那人一身冷汗,不禁骂了句有病,没见过这么古怪的人,池映寒披头散发的回来,梓吓了一跳,谁这么大胆子敢动池映寒?

仔细一看池映寒身上也没有伤,梓再看池映寒心情似乎还可以,但是面露疑惑,不禁松了口气。“快准备热水,给将军沐浴更衣。”伺候的人这才下去,池映寒坐在椅子上,沉吟了一阵子。

“往日,若是有人将我弄成这幅样子,我会如何?”池映寒蹙着眉头,脑海里都是煜琴的笑,他到现在也是毫无愠怒。

“往日那人怕是已经。”梓不明所以,摸不准,池映寒的心思转变,其实池映寒心里很清楚。“可是为什么,有人这般,我却不生气。”那一幕着实狼狈,池映寒觉得自己肯定会发火,自己如此反常,这叫他无比的心烦意乱。

梓斟酌了一下,“可能那人比较重要。”“重要?”池映寒喃喃自语,煜琴对自己重要么?池映寒一阵烦躁,自己的确是觉得自己有点怪怪的,对待煜琴的情绪,低垂的睫羽,红润的唇,池映寒硬生生的将手中的砚台,攥成了粉尘。

梓大气都不敢出,“白凝如何了?”

“回禀将军,白凝现在已经已然神志不清,很快就自我意识无。”梓老实回答。

“嗯,白凝先解了摄魂香吧。”梓明显觉得他说白凝的时候,语气重了很多,杀气也浓重了,但是这人放了?

是不是不太像池映寒的作风,“是否医治好?”梓还没说完,就被池映寒一瞬间迸发出的杀意,给惊愕的闭上了嘴巴。

看来此事和煜琴脱不了关系,“大人那件事情还没有眉目,不过属下好奇一点,为什么,那人既然要陷害我们,还要暴露世子府有东西呢?”梓憋了很久的问题,终于问出来了。

“那人我都没查出来,你说和煜琴是不是脱不了关系?”池映寒直觉是的,陆子恒也说是煜琴的可能性大。

梓点头,“是啊大人在青华没有结仇,何苦有人大费周章的想要陷害我们,可是对方为什么要让我们知道,府中藏有东西?这一点作为太子党的煜琴,做起来似乎不切实际。府中至于是什么,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查到,那人也下落不明。”

池映寒眼神复杂,一下一下敲打着桌面,池映寒没有正面对上那个人,用眼术来看,对方很谨慎,最后的时候都没有展露出自己的特别之处。

这人的功夫很高,隐藏的本事也是一流的,这样的人在青华,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人吗?”池映寒说着,梓倒像是想到了什么。

“有的吧,煜琴府中的人,有没有部登记在册,似乎并不清楚。”因为煜琴府中的人很多,但是被人所知的很少,就算登记在册,就比如凤濂清还活着。

若不是因为偶然遇到凤濂清,听他叫煜琴的名字,怎么会叫他活着,然后让白凝将煜琴引出来。

池映寒冷笑几声,“是吗?难怪呢,煜琴回家了吗?”

煜琴心情无比舒畅,池映寒果然还是狼狈一些好看,“你回来倒是难得,说好了,团聚几日,你倒是一天天的踪迹难寻。”梦翮躺在凳子上,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煜琴。

“说好不生气,我看你倒是斤斤计较。”梦翮一阵的阴阳怪气,“怎么了,我不就是这几日有点事情,哪里斤斤计较了。”煜琴心觉好笑。

看到煜琴笑了,梦翮脸色略微好了一点点,“你自己都说了好好的休息,玩乐,然后又去,忙?哪都用你操心。”梦翮给煜琴递过来一杯热茶。

煜琴凳子还没捂热,影五就进来了,“池映寒求见。”梦翮起身,看架势是要去打架,煜琴拉住了梦翮。解释道:“我俩没什么。”,梦翮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

“叫他到花厅吧。”

“是来见凤寒的。”煜琴现在对影卫有点阴影,看了影五半晌,才道:“池映寒有说明来意吗?”前后脚来不会是要秋后算账吧。

“没有,只是说来拜访凤寒,并没有提起您。”煜琴拍了他头一下,“话能不能连起来说。”

影五笑了笑,“因为池映寒和您有点交情,觉得池映寒或许是来找您的,却不好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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