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满脑子都是煜琴的镯戒,那个镯戒一看就不是俗物,寻常的納戒不可以存放活物,稍微贵重的納戒,可以存储药田和幻兽,但是空间狭小,一般坐骑不愿在这么狭窄的环境中居住,但是煜琴身上都没有幻兽的契约戒指。

那之前那只鸟应该在镯戒之中?不过这也不太实际,一只鸟怎么会操控虫子,哪里会有那么大空间的镯戒。

“不是说,易水有个刑法,可以用某种力量逼出納戒中的活物不是么?”郑文笑容阴狠起来,魏哲对这里的刑法了解一二,易水的这个刑法,也被修寒广泛使用。

说干脆一点就是易水开采出了一种矿石,一般的納戒都是有储存空间的,但是遇到这种矿石之后就会失去作用,所有的东西都会被逼出来。但是这里面的人也会因为空间扭曲,納戒破裂,导致死亡。

魏哲眼皮一直在跳,煜琴身边那么多人,而且武功也不会太差,郑文要真是把人逼急了该如何是好。

煜琴在院中练剑,动作凌厉,剑势逼人,本来以为煜琴这般柔弱妩媚的男子,应该不会如此盛气凌人,动作如此干净。郑文迈进院子,煜琴一转手腕,剑直对着郑文而去,带起煜琴的红裳,郑文眉梢一挑,煜琴挽了个剑花,收了剑。

众多暗卫现身,其实若是旁人暗卫不会出手,但是煜琴这人没准真的会下死手,所以大家这才现身。“下去吧。”

郑文淡淡吩咐道,“你在这里也是诸多不便吧。”

“这里幽静,我很喜欢。”煜琴对住处并没有要求,荒郊野外她也住过,“赵铭晖要见你。”

“见我?不会吧,见我做什么?”煜琴觉得很意外,赵铭晖会要见自己,“当然了,赵铭晖好歹是娇生惯养的王爷,这么大的雪,在牢狱之中,生病也是常情。他想让你去看看。”原来赵铭晖生病了。

那么潮湿阴暗,赵铭晖现在生病也算是体质好的了,赵铭晖养病自然不能在狱中,万一严重,导致赵铭晖若是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转移到路上,这里的守卫就森严多了,就怕万一,郑文的军队尤其细心,每日不停的倒替轮班,生怕赵铭晖会跑。

煜琴这几日勤于习武练功,倒是不曾知道此事,赵铭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虚弱的躺在床上。“你们都先退下去吧。”煜琴让大家都出去,这里也有郑文的手下,郑文没有说话,谁敢出去?

郑文示意大家都出去,“我也需要出去么?”

“你觉得呢?”赵铭晖要找自己来,郑文在这里,找自己来还有什么意义么?

郑文冷笑着出去,赵铭晖才道:“你这样就不怕他怀疑?”

“你不也是一样,你是真的生病了?”煜琴问是问了,还是抓过对方的手,脉搏的确是不稳。

“我当年没骗人,不过这的确是个机会,你最好快点动手。”赵铭晖咳嗽了几声,“放心吧,没事我先走了,刚练完剑,有点困了。”赵铭晖懒得搭理煜琴了,两人谈话不过瞬息间,郑文倒是略微有点诧异,随即这抹诧异就不见了。

“我先回去了。”

“嗯。”

煜琴觉得郑文今日倒是稳重了,不少,难道是给自己使什么绊子?好像也没看出来,煜琴懒得猜忌了。打着哈欠会小院去了,郑文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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