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鲛族的皇宫,在悬崖之上,青龙就在宫殿数千里处,所以当初青龙在南海作孽,当时的青龙还是蛟龙,在南海蜕化成了青龙,好像是一个贵人相助。渡化了蛟龙,叫他得到化为青龙,最后解开枷锁,才离去。因为贵人的缘故,鲛族才和青龙相识。”

“倒是不曾知道名讳,只知道是青龙,贵人身份尚未可知,至于青龙阁略有耳闻,做些杀人的勾当,倒是不想和那青龙真有关系。到后来渐渐的鲛族落寞,与世隔绝,我就彻底不知了。”麒麟回答的面面俱到。

煜琴心中存着的疑『惑』不减,“这人你可有印象。”煜琴抖出画像,温润如玉的公子,“不曾。”麒麟的回答很果决,煜琴看着画中的眀月,难道说自己一开始的想法是错的?

花雨竹突然不来南海可能是因为?另一个人?难道真如秦染所猜测的那般!是仲疏不成?

秦染看煜琴闷闷不乐,于是给煜琴倒了一杯鲛族的佳酿,“想那么多做什么,是祸躲不过,的话,你想想看,如果没有把握,不如不要那么辛苦。现在大家都护着你,你玩乐几年,也就是了。”秦染跟着煜琴说话做事,看她东奔西走,都觉得很累。

煜琴叹了口气,若真是能安心玩乐,只等一死,其实也好,但是煜琴做不到,凭什么自己一生下来就是被他人奴役,玩弄股掌之中,左右都是一死。纵乐享福死前怕是后悔不已,所以煜琴宁愿现在倒是结识些朋友,专心修炼,死前能带走一些人再好不过。

看着煜琴笑得阴森怪异,秦染约莫着煜琴的『性』格,七九八九不是什么好事,“并非苦恼于此事,难不成那引我来之人,在仙墓?”煜琴岔开话题,秦染也不好劝说什么。

如此劝说,若是自己,怕也不想轻易服人,“那这么说来,当真会是仲疏?花雨竹是花家长子,理应也去,所以他就瞒着你,先去了。”秦染觉得极有可能,毕竟这是一处大的墓『穴』,各大世家都有前往,可想而知,花雨竹也不可能例外。

“也是。”煜琴心中烦闷,“咱们早些离开吧,既然你身上的鳞片可以随意控制,只要是不轻易动用鲛人的身份,怕也是无碍。”秦染也想早日回归陆地。

“好。”

“你要走?”绪言声音拔高,手摁在桌上,不可置信的看着煜琴,“是啊,事情已然妥当,这里也渐渐归于和平,为何我不能走。你我之间互有把柄,我不会出卖与你。”煜琴就像是两人第一次见面,明明离着很近,可是却又相隔千里,没有温度。

绪言叹了口气,终究不是池中之物啊。

“这是给你的,若是必要时刻,可以将麒麟放出来,也好辅佐于你,这符咒,也可以牵制之。”说白了,煜琴不相信麒麟。

毕竟过了上千年,预言之中有所改变,绪言无法驾驭之,若真是冒然放出来,会不会反被其害。

“朕相信麒麟,多谢公子。”见识过威力,绪言心中感触颇深,煜琴是个值得结交之人,但是对方似乎对自己并不信任,利益关系理得头头是道。

“还有碎片之事,我觉得事关重大,暂且不想给你,你还是找找相关的线索,多相信自己才好。”煜琴又是一遍提醒。

绪言不知煜琴为何对麒麟有所偏见,但还是点头答应,煜琴撤去结界,“那我告辞了,至于朝臣那边,辛苦你安抚了。”

绪言想去送行,却被煜琴拒绝了,煜琴觉得和绪言并不熟悉,不需要那种假意寒暄,绪言有点失望,煜琴早已远去。

要离开还是轻而易举的,煜琴这里几日,这点还是可以办到的,带着秦染离开,煜琴回到岸上,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

虽然少了那种痛楚,但是身心上还是有点不舒服,看来两者之间的转换对煜琴来说,还是陌生的。

秦染扶着煜琴,他自己也有点不舒坦,虽然有避水珠,但是岸上和海下不同,两人干脆坐下来缓了一会儿。

杀了公主,刘家庄也不得安宁,少了男丁多为孤儿寡母和老人,煜琴没那慈悲心,也就不想管了,没有谁是无辜的,那是一条人命。

村门口的白纸旧上叠新,有的人嫁走了,村中还剩下些老人和孩童,实在是凄惨的很,至于海神庙也被拆的七零八落,里面的帐幔贡品盘子,都被抢走了,地上一片狼藉。

“实在是孽。”秦染说不出别的,何必包藏祸害呢,手里那些珍珠又怎么花的心安理得。

“咱们去仙墓周遭看看。”煜琴和秦染说着,却发现秦染目光诡异的打量着自己。

煜琴一脸疑『惑』,莫不是还有古怪?

“夷呢?你把他忘了?”秦染简直难以相信。

“啊,想起来了,去找他吧。”煜琴掉头往普陀山而走,秦染认命跟着,“你是不是连我都能忘记?”

“不会,他与你不同。”煜琴对夷不温不火。

秦染被取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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