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阴啊,过了多久了?”煜琴眼神毫无焦距,九阴正在给煜琴熬药,托着下巴,皱起眉头,“祖宗你说说你问了多少遍了,这连一刻钟都没有。”自己不能常练功,时间过得很慢,煜琴还惦念着池映寒的话,他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简直是度日如年,屋外世界不分昼夜,煜琴也实在是无聊,“药膳快好了。”“你何时能带我出去玩玩。”明月楼终于能在此刻,插上一句话,镯戒生活固然美好,可是过于恬静寄人篱下,也不是自己的风格。

“你还是先老实呆着吧,我都凶多吉少。你不用你跋山涉水,还那么多废话。”煜琴其实压根就是把这人给忘了,早知道有明月楼,倒不如叫他去送信。

“你不会是把我忘了吧。”看煜琴这副德行也是,他气不打一处来,门外又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一回生二回熟,“有事?”煜琴拔高了嗓音,池映寒自顾自推门进来,“吃过了?”

“嗯。”闻到药味儿,走过去闻了闻,“怎么,你嗓子不舒服?”

池映寒竟然还能知道这个,“不感染风寒,都对不起你们大半夜吵醒我。”池映寒看她精神不错,声音中能听出嘶哑来。

池映寒见她气色红润,立刻敏锐的捕捉到了煜琴言语中的漏洞,“你不止我一个人半夜找过你?”

听着怎么有点兴师问罪的语气,“和您有关系么?”这就是承认了,池映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他浑身都因为这种异样的情绪不自在。看着煜琴一脸的云淡风轻,越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他也越发肯定,这人就是无名,就算是相似,给他的感觉的也只有一人,思绪千回百转之后,池映寒收敛了所有的情绪。“你还没吃呢吧。”池映寒含笑看着煜琴,“我刚刚问过了府中的下人。”

煜琴实在是无言以对,“我吃没吃过和大人您没有关系,您这么打破砂锅问到底,就不好了。”

“倒是稀奇的言论,你一天都未吃饭,身子受得住呢。这一日不吃,不算什么,要是连续几天不吃,那就怪了。”池映寒亦有所指。

辟谷之术也不是那么好练的,池映寒分明是打自己个措手不及,“与你何干。”煜琴不想和神经病对话。

“倾水国有行动了。”果然煜琴耳朵动了动,她对这个感兴趣,“您若是没事,还请离开。”“你真的不想知道么?无名。”说出最后两个字,池映寒火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冲破重围,狂飙而出,心里想是一回事,说出来是另一回事。

他心里觉得无名有点心机,罪不致死,可是说出来,他就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人家云淡风轻的,自己就像是个傻子,被人家牵着鼻子走。恨不得直接弄死她,“无名?这是你第二次和我说了。”

“真的很像。”煜琴起身,去盛了一碗药,“不过是长得相似罢了,这也能够一句?”煜琴觉得有点不妙了,池映寒是个聪明人。

“你上次和我说的,什么时候发生?”煜琴僵硬的转移话题,池映寒沉默了一会儿,把怒火往下压了压,要真是无名绝对不可能放过她了。

“等着吧,很快。”

煜琴其实挺盼着池映寒和自己说说倾水国的消息,预言兽上面,终究是不顶用,池映寒没打算说。“仲疏对你很特别,我很想知道你的特别之处,我觉得你就是无名,如果你此刻不承认,日后我会叫你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