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和煜琴擦身而过，寒意侵占全身，突如其来坠入冰窟一般，羽本就是对神识梦术之类精通的高手，他刚刚屏气凝神打开了灵识，此刻的感觉无比清晰，惹得羽一个激灵手抓向煜琴，煜琴一下子绷紧了身子。
“怎么还要对我动手？”羽赶忙松开了手，“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蒋梦凡出言制止，他说话带动身子上的不适，羽就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不懂事过。打草惊蛇可不是什么好事，若是被她察觉，不知要费多少功夫。
煜琴消失在羽的视角里，蒋梦凡闭目养神，“大人。”羽放缓语调，“我当初可不是这般教你的，不要让我对你失望。”羽垂下头，“大人这人身上有一股邪气，命格带煞，怕不是什么善类啊。”
“带煞气。”蒋梦凡这才缓缓睁开他的眼睛，羽这么说，这么做，肯定是真的了，带煞气尤其是在幻界这早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可煜琴的气息纯正，是难得一见的灵根，又怎么会有煞气。
“是的。”蒋梦凡有点不相信，“大人会不会是。”不用说蒋梦凡也知道，鬼怪可以和人结成契约，可以附身人体，依附物体。煜琴没有萎靡之态，不会是被鬼附身，那倒是奇怪了，“那道力量，很有穿透力，估计不是平凡之物啊。”蒋梦凡扯出一个笑容。
“对了，大人，鲛人···它们毁钱庄，还杀了赵铭晖的人，虽然对咱们有利益，可是死得也有咱们的人，现在很多大人递的信都到了。”羽将怀里的信取出来，递给蒋梦凡。
蒋梦凡拿过信粗略的一翻看，随手扔到了一边，“这些人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损失这么大，这是大家都投了钱，这么大的利益缺失，任谁都不会善罢甘休。
“大人该如何是好呢，鲛人不是····这怎么会。这不是当初老爷留下。”羽怎么都不敢相信，不是一开始还好好的么。“你觉得会是谁。”蒋梦凡面上虽然没什么大的起伏，可是他内心深处已经无限黑暗。
他宁愿相信，那些鲛人兽性太大，难以操控，杀红了眼睛，“觉得可以做双重打算是不是可以试探一二。”
“陆恒呢。”他有些未卜先知的能力，此刻他人却没在眼前，若是往日，他肯定是自己眼巴前，那个人。“不知。几日未曾见过了，但是肯定的是不在钱庄之中。”蒋梦凡深深压下自己的心头怒火，嘴唇都不住的在颤抖，他微微闭目。
“大人，陆恒绝对不会背叛您的。”蒋梦凡摇头，“不是因为这个，陆恒会被谁抓走，我大概明白了。算了算了。”
“仲疏！”他们拿仲疏没办法，“不过大人，仲疏怕是没有想到，那具尸体，已经到了泸州。”蒋梦凡缓缓睁开眼睛。“呵，我可不知道这件事儿。”
“当初检验尸体的时候，尸体几日都不曾僵硬，属下觉得有问题，但是您没叫我多查，但是我托人将这尸体带来了。”蒋梦凡对他十分纵容，这件事情他不知道，但是他不会降罪羽。“那具尸体，有什么问题么。”
“倒是没看出来。”羽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