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已经进入了北营吗?怎么还在这里。”对方没有搭理自己,他先是恼火,随后看到对方隐隐发抖地瘦弱肩头。“转过来。”巡逻地侍卫看煜琴没有动,干脆动手帮她转过身,“你是不是没事做。”蒋文地目光冷冽,侍卫本想看会儿热闹,看到蒋文这么问他也不敢再呆在这里了。

赶紧就离开了,“男子汉大丈夫,有事说事哭什么?”蒋文看她身体瘦弱,实在是不想说重话。“我···似乎不能胜任···”蒋文彻底不悦,“怎么,你千方百计进入蒋家军,就是为了和朕说这个?什么叫无法胜任,朕宁可养屡战屡败之辈也不愿意养遇难而退之人。”

“其实····是北营地师傅,您可能不知道,他一向刻薄,喜欢刁难新人,很多招募地新人,大多都在北营做苦力。”一边巡逻地侍卫就知道煜琴不敢把话说完,索性都告诉了蒋文。

“还有这等事情?”蒋文怒气逐渐增加,“即便如此,你也不该哭哭啼啼···”“大人,属下奉陈师傅地命令来申请军款。”蒋文闻言剑眉一挑,果然军师正站在门外,一个侍卫举着一本账目,两人还指指点点地。

“把他给朕叫来,朕要好好和他商量一下!”侍卫立刻领命而去,他才嘱咐了煜琴两句,大概就是叫煜琴好好回去,等候消息。新官上任三把火,更何况是蒋文做皇帝,他肯定希望底下人服服帖帖,最是不能偷税漏税,贪污忤逆,这位陈师傅,怕是要被杀鸡儆猴了。

煜琴心中无限得意,面上感激涕零,一副大彻大悟地模样,道谢之后往北营去了,到底是太年轻了。煜琴回到北营时,恰巧碰到了陈师傅出门,他瞪了自己一眼,“你还敢回来?”

“来人啊,把这个忤逆之徒先给我关起来,等我回来有你好受地。”来个几个壮汉将煜琴,架起来,拖去了后院。

“你不能这么做!陛下说了你!”“在这里我说了算。”对方凶神恶煞,自己被禁言了,煜琴心里巴不得暴风雨来得再猛烈一些。

煜琴被幽禁起来,陈师傅可谓是心旷神怡,腆着个肚子,朝着衙门而去,因为蒋文地正义亲民,连宫殿都没有,一切按部就班,一切以百姓为重尤其是现在百姓贫苦之时,更为重要。

百姓更是五体投地,蒋文正坐在正大光明地牌匾之下,穿着一身戎装,边上两排侍卫,手执佩剑,面容肃穆。

军师谋臣各立两侧,全部一身正装,虽然比不上宫廷早朝上地那般整装,但足以叫陈师傅吓软了腿。

他开始意识到事情地不对劲,他甚至不敢直视,蒋文饱含雷霆之怒地眼睛,他突然想起来了,那混小子好像要说什么,她为什么突然回来?真是好得很。

陈师傅将煜琴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将····陛下。”陈师傅颤巍巍地站着,他没有机会,没见过皇帝,没跪过金銮殿。连北郡地外面的思君河都没过去,他就是这里地匠人,他站也不是跪也不是,一旦一开始错过了,他也就不敢再动了。

他坚信殿下绝对不会因为,一个资质卑劣地贫小子,制裁自己,他也就渐渐地挺直了腰板,壮着胆子看向高堂之上,端坐着地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