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琴觉得天下之大,唯自己鲜明,那种晕眩感,直到自己出来接收到冷冷的雨水,才渐渐回过神来。这究竟是什么药?煜琴盯着手掌出神,眼前一黑,脸颊立刻火辣辣疼起来,尤其在有雨水的情况下。

药劲还有残留,煜琴看着凤子珃楞了一会儿,前者极为不耐烦的道:“你傻了?王爷叫你宣布圣旨,把脑袋落到刑部了?”凤子珃还是特意赶过来的,怕赵铭晖动了他的人,凭借煜琴脚底下的那个刺青,还不能死,这么重要的人,云锦会这么随意的放在易水?

“属下身子有些不适,耽搁了些时间,还请大人不要介怀。”让我亲自来找你,还有脸说不要介怀!凤子珃怒气腾腾,周围即便是寒冷,也压不住凤子珃的怒火,他就是这么反复无常的人,喜怒无常让他更加烦躁,有点头皮发麻的感觉。

煜琴凭白挨了一耳光,说不生气是假,自己还没怎么样,他就气成河豚?煜琴压下怒火,极力维持脸色,“大人,您虽然有法术护体,还是莫要淋雨的好,还是回去吧。”回宫的路上,凤子珃渐渐平静下来,突然想到了什么。

“宣读圣旨,都是由王爷的心腹,佷·!宫中不缺人,凭什么叫你宣读圣旨?什么圣旨。”凤子珃犀利的眼神也传染了煜琴,煜琴其实一路上也在好奇,杀个人为什么叫自己去?“是刑部侍郎被判凌迟之事,因为疑似和蒋家军有联系。”

“嗯。”怎么说也轮不到子衿,凤子珃也不愿意多想了,“收拾好东西,去问问夷,有没有需要准备的地方。”凤子珃语气不善,煜琴巴不得呢。

半路就离开了,凤子珃见到煜琴就就生气离开就离开,还省得心烦意乱,“你何必呢?”夷清晰的就看出了她脸颊上的掌印,实在想不到煜琴究竟这么能沉住气。怎么看她都不像是那种屈服于人的性格。

“我自有打算。”“办法千千万万,你混入宫中,至今没有动作我不明白?”夷本来以为那个刺客和煜琴有关,以为她在宫中会搅起一番风雨,事实根本没有。他都开始质疑煜琴的能力问题了,“与你无关,不关乎利益,你管我做什么。”夷靠回椅子上,当他多管闲事吧。

临走赵铭晖都没有来送别,哪怕是一句话,是一个一身劲装,棱角分明浑身肌肉,体型伟岸的男子来送行的,从城墙的侧门送出去的。

双洂自然是要跟着夷,煜琴跟着这么一群人,心情也是极度的低落,自己进不了权力中央,至少可以在宫廷中,摸清楚大概的局势,一方面寻找笔,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粮草和内部的纷乱。

要不然自己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屈辱,进入皇宫,夷作为中立,为了能进退轻松,很多事情当然是不会告诉自己得。“不能用翼兽吗?”“你觉得呢。”信息传到东郡其实不容易,毕竟蒋家军是由易水大将,亲自调教,在赵漱玉手下时,一辈子打了无数的胜仗,膝下的四子,也是骁勇善战,大雨阻断道路,虽然南阳答应出兵,但是城中还是有些匮乏,赵铭晖虽说是,叫他们讨伐这些叛军,但是不出兵。

叫两个大员前去,其实就是充当说客,要打青华,东郡也是临界大海的港口,资源肥沃,蒋家军的战力也是必不可失。为显诚意,才出此下策,若是说服对方,也算是杀鸡儆猴,也叫一些随风波荡的野草们,收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