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叫你给我备一套文房四宝,至今我也没听到信儿?”夷早已忘记此事,宫中事务繁忙,怪事丛生,怎么会给她准备什么文房四宝。“你自己去库房寻一套吧。兵荒马乱得,贪污腐败得事情也多了。”夷掌管这一块,也就任由煜琴所为了。

他也是真抽不开时间,分身乏术,“多谢。”夷看见她生龙活虎得就气不打一处来,还是病怏怏得乖巧一些。

俗话说的好,死人不会说话,“你饿不饿,给你准备了粥食。”“真是不可思议,本以为我卧病期间,你会下什么毒药以此威胁,倒是我狭隘了。”煜琴实话实说毫无顾忌。深色飞扬,夷当真没去想这方面,也许是太忙了吧。

双洂从门外进来,看到煜琴心下一跳,先前自己看到得煜琴,和现在截然不同,感觉也不同,煜琴目光冷冽,那双淬冰一般犀利得眼睛似曾相识。

此人好像高高在上得看过自己,两人对视不过几息,“大人,南阳国捎信来了。”夷下意识盯向煜琴,煜琴淡定自若得为自己洗漱盘发。

“信件不给凤子珃和王爷给我作甚?”“王爷叫属下送来,法师和王爷已经阅览过了,说是南阳割让北郡得事情。”双洂倒是混的风生水起。那么问题来了,萧倾叶呢?难懂这人是?倒是不太有可能,要是萧倾叶,一身傲骨,不是自杀就是颓废的不成样子。

更不可能屈居在此,这人模样生成了这般,跟不可能是萧倾叶了,煜琴紧绷得神经,松了,双洂有意说给煜琴听,也是为了试探煜琴。赵铭晖得人中也有狠辣得暗卫,这不奇怪,可是他总是觉得,夷对她有所不同。

“子衿你先回东厂吧。一会儿去库房取来东西。”夷头也不抬,“大人,法师要见子衿。”煜琴脖子隐隐作痛,她伤未好全,凤子珃要见自己,怕是要试探自己。

双洂话说得也着实气人,煜琴内含探究看了他一眼,“他对我颇有成见啊。”煜琴对夷传音,说话极其直白。

“身为奴仆,凤子珃虽然叫我给你医疗,你也别幻想的太美好,救你不是看重你,夹着尾巴做狗。”夷没有正面回答煜琴的问题。而是反其道而行之,双洂这才明白,原来是凤子珃,要夷救得人,难怪,他误解了。

“是。”精致的庭院,规模适中,园中美丽风景不复存在,这里尤为阴森怪异,一股阴柔的力量,将她拉扯进来,双洂早已不知去向。

煜琴轻飘飘落入屋中,恍惚如同梦境,凤子珃静坐桌前,整个人笼在黑暗之中,莫名心惊。“参见法师。”凤子珃看她不卑不亢越发的暴躁起来。

“啊。”煜琴狠狠撞到了身上的墙壁上,因为毫无防备,煜琴摔在地上迟迟没有起来,“你歇了这么多日,好好体罚你,你也该感恩戴德的受着。”煜琴心中虽气,面上不显。“是。”

五脏六腑散发出阵阵痛楚,凤子珃面无表情的看着煜琴,不停的撞墙,心情一直没能多云转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