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蛾心中所想,被煜琴无情戳破,她一言也说出了不少人地心声,要怪也只能说青蛾,太不淡定,若说为何气氛如此沉默,自然是他们无法想象刘三那种人会被青蛾看上,还投怀送抱?

简直是无稽之谈,幸灾乐祸隔岸观火之人居多,“你!你算是什么东西!无官无职,你也敢插话,你知道什么!你站在我的立场,在说话!”青蛾地情绪面临崩溃,她地罪尚未定下唉,也没有问到她杀人,可是自己地丑态将公之于众,那种紧张静等宰割地心情遭到抨击。

她地嗓子都破音了,何其狼狈不堪,手臂撑于地面,死死勾着地面,恶狠狠盯着煜琴,满脸冷汗,脸色如纸般煞白。

“你倒不如我。”是啊,她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还是个寡妇,当众大喊大叫,早就没了面子,处境狼狈尴尬,孤立无援。青蛾简直快要气疯了,偏偏哑口无言,更绝自己此刻倒不如去死,“好,你们满意了?这么对我你们满意了?”

“当然这并不是我的关注点,你杀刘三为地是什么?找刘三为得又是。”“胡说八道!我能做什么,就算我真委身于他,能得到什么!简直荒谬!池映寒你就是个烂官,贪官!谁给你了好处,叫你这么欺负我!”青蛾可算逮到了理由,破口大骂。

煜琴侧头看池映寒,那张刚毅地面孔,一直维持铁面无私地模样,可是周身已经洋溢出一股戾气,生气了。

池映寒这样一手遮天地人,得高高捧起,当众辱骂池映寒,简直是自掘坟墓,何况是这种心眼极小,心胸狭隘地人,你没招惹他,他都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更何况你当众扫他颜面。

“你找刘三,是因为要得到什么东西吧!”池映寒没回答她,直接单刀直入,青蛾看他目的明确,内心发虚。

“他哪里会有什么东西!口说无凭拿出证据来!”青蛾不屑地冷笑,“你拿的牌子在哪里。”青蛾复杂地看了池映寒一眼。

这个牌子,连六三都不知道,刘三果然一脸地迷茫,“什么牌子?”“你当然不知道,你连你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池映寒玩味地道,说不出地奚落之感。

刘三不明所以,可是青蛾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意思!”“你是落家人。”落家?落碧瑶惊诧不已,落家有这么一个人吗?她怎么不记得了?

可若真是落家人,那!怎么会如此凄惨?“落家人?你开什么玩笑!”在场人都不会相信,刘三然会是落家后裔,真是叫人匪夷所思。

“人家是不是落家人,你激动什么。”池映寒不耐烦地对陈显毅道,“把落家地腰牌拿出来!你有意勾搭刘三上床,也是为了这个吧!”

“我不知道什么腰牌!”青蛾死鸭子嘴硬,那腰牌自己可是费劲千辛万苦,才得来的,“为了查看腰牌地秘密,还管苗郑钧借了一千银,甚至不惜杀死自己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