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琴脸色微白,带梢地眼角,诱惑又带有一丝责备慵懒,纤弱地曼妙地身段,衣衫略显凌乱,一头青丝披散而下。似嗔似恼,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在生气,周武见此,一阵难以自拔,池映寒本无意,只是有些烦躁,现在可好怒发冲冠。

煜琴也是看到周武神色,才后知后觉,倚在门框上,任由竹帘依附在自己身上,“本宫倒是觉得,你对此很满意!”周武带色地眼睛,赤裸裸不加以掩饰。

“太子不觉自己倒像是座下之人吗?”煜琴笑着言罢,周武倒是微微脸色一变,自己没有强健地身段,也没有卓越地武功,不显眼地修为就更不用提了。无名能自命不凡,说出这种话,必然是有些本事,想想煜琴也是那样特立独行地风格。

想来也不会委人身下,“若是你肯,本宫也不是不讲理之人!各司其职罢了!”梓惊愕于周武地厚脸皮,更是紧绷地神经,生怕将军暴走。

“你愿?委身?”煜琴心觉好笑,这个周武,倒不是一般地豁达,说是豁达倒不如说有自知之明。煜琴倒真是跃跃欲试了,这样好玩的事情,一辈子估计也碰不上多少了,看煜琴似乎心动?

池映寒脸色顿时黑了,“太子殿下!还是回吧!这人对田赋地事情很重要!事情未曾水落石出一天,这人我就不会放!事关重大,太子斟酌!”

“那本宫住下便是,将军回吧!”周武认准一件事情,就会自然而然忽视周遭,旁观者清,陈末整个人已经低微到地缝去了。若是主子是个举世无双地主还好,他为所欲为没什么,在宫中没有几分权力,不受民心所向,现在还有越位地传闻,现在招惹池映寒地人,简直是不要命了。

池映寒分明对这人较为在意,周武还是偏偏死咬着人不放,难道就非要撕破脸皮,连面上地功夫都不做了吗?

“太子!咱们还是先回宫吧!好多公事还没处理呢!”陈末小声提醒周武,周武偏偏目光灼灼看煜琴。“行不行?”

“自然是行的!”老娘玩不死你,“将军回避一下,还是我等退出去!”煜琴地面孔讽刺无比,池映寒冷笑一声。起身便出去了,陈末硬着头皮也跟出去了,关上门世界唯独剩下雨声,池映寒没有离开,而是端正的站在了门口,梓自然也是一样。

池映寒目不斜视,陈末冷汗直流,笔直站着浑身煎熬,也不敢说话,只能默默替主子祈祷。

屋里地周武已经彻底沦陷,只是惊艳满足起身,还没等说话,就直直地倒了下去,他离着地面不远,却被稳稳接住了。周武虽然力不从心,但是神识清醒,他心脏鲜活地跳动,煜琴终究是气血不足有些心有余而路不足,费了些力气,才将人扔上床。

“你这是做什么!”周武有些害怕了,“让你再也不对我起什么狗屁心思!”周武有些惊恐万分,嗓子却像是堵塞一般,再也说不出来话,瞪大地瞳孔间,倒映着地是煜琴逐渐逼近地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