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有所猜疑,但是也不敢说出来,“琴师呢?”朱獳似有若无地提了这么一句,他心中有感,燀易不会参加此次行动。“他不去!”朱獳猜中了,心情却复杂了不少,他隐隐约约好像印证了什么事情。

朱獳环着胸,黑暗中他本就阴沉地面色和气质,让煜琴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他的脸,煜琴也没在意,一门心思都在云离地身上,然后就离开了。

未时二刻已然过去了,城门关闭了,现在正是在打仗,这里是成都,自然是严加官守,侍卫都成群地巡逻,一拨接着一波,其中时差不过几分钟。

萧子翼自然不会把事情,就这么通告下去,易水在青华国也有奸细,煜琴摸了摸下巴,与上一次不同,就算是城墙上和城墙下有侍卫,可是没等他们反应,自己就已经扬长而去了。

“咱们直接闯出去?”梦翮挤开斯宇,在煜琴耳边道。热气吹过来,煜琴躲了下,“你找死?”“好久不见!这就是魔音,久仰久仰!”一声明朗地声音传来,声音不算大,这里地茶摊,开到凌晨,客人不多,煜琴给的是银币。

摊主乐不思蜀,连困意都没了,任由一群人喝茶,煜琴抬眼一看,那道奇长地刀疤入目,煜琴想起来了,斯宇地软剑已经缠绕上对方的脖颈了。

“魔音不亏是魔音,高手虽是高手,怎么跟跳傩戏的似的!”男子高昂着头,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剑缠在脖子上,可是神情自若,是个不怕死的主。

虽说是带着面具,但是面具精致,和傩戏的抽象面具丝毫不相干,但是这么形容确实是侮辱人,梦翮疑惑不解。

“什么是傩戏?”“地区的一种驱魔的舞蹈!”梦翮闻言就像是火点上了一屋子炸药,顿时怒火直冲九重天,“你这个乡巴佬!你知道这面具的价值吗?什么清光刀客,我潇洒出尘,自是怕引人注目,你脸上那道疤倒是该遮上一遮,身为高手。我身上毫发无伤,三脚猫的功夫,就算是有熊心豹子胆,你照样也是个乡巴佬!”

梦翮虽说是孤儿,但是一出生就遇到了贵人,天生的富贵相,家族在他五岁落寞,流浪在外,养出了一身的野性,倒是没有吃过亏,就进入了白衣教,天生聪慧,跟大少爷没什么区别。但是礼仪方面确有欠缺,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白衣教也没有打击他的性格冲动,明明是个少爷,却像是地痞流氓。

男子不可能不生气,“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梦翮虽说性格冲动,但是人却是很聪明的,“我知道你是要出城,这里打起来,谁都没好下场!出去了,随意!我非要!”“够了!”月夕温润的声音一出,梦翮还是碍于月夕的面子,没有说话。

但是对月夕是极度不满,就从上一次虚天一行中,他维护燀易就可以看出,这么一想,他顿时就又打开了话匣子,“我非要将你的大刀撅成两半,给你开膛破肚,抛尸荒郊野外去喂狼!”月夕习以为常了。

稍不顺心,梦翮就不听话了,像是未训好的野狼,男子笑得阴沉,“我很期待!”“不知我与你何怨何愁?”煜琴喝着大碗茶,眼神却没看男子。

男子微微一眯眼,“你真不知?”煜琴没有说话,男子却憋了一肚子火,“斯宇放开!”话才开头斯宇就未卜先知,已经收了剑,男子脖颈上,留了一道细且长的剑伤。

“请坐!”绪狐让了个位置,男子如愿的坐到了煜琴的对面,煜琴神情淡然,摊位上的灯笼,照在煜琴那一张妩媚俊朗的脸上,瞳仁黑又亮其中还有些红光,睫羽很长,唇虽然小,但是很丰满,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头顶就是一个大力,男子不知是心虚还是怎么,一下子站了起来,一回头,就对上了梦翮那一张堪比锅底灰的脸。“你看什么呢!”梦翮先声夺人,男子语塞了一下,随即冷笑道:“怎么你家主子看不得!长得这般,也不做修饰,怕是从哪家青楼中出来的小官?”

梦翮气节,抬手就要取了对方姓名,却被一股无名的力量,牵制住了,他愤怒四扫,视线就落到了煜琴的身上。

煜琴没看他们,一心想着如何出去,“要是没事你就走吧!”煜琴见碗中空了,对着男子道,男子终究是忍不住了,坐了有一会儿了,什么都不好奇?

“认识尚云吗?”煜琴“啧!”了一声,“记得!他辱骂主子,没杀了他就给他面子了,这人莫不是你的面首巴!”梦翮冷言讥讽,周围的人皆唏嘘不已,男子没有和梦翮打嘴炮。

江湖上给人抹黑的人,他见多了,江湖比起朝廷,也是一汪浑水,越描越黑,干脆当作没听到,

“那他的武功全废!罪!不致死巴!”男子一时间怒火三丈,怒拍桌案,“就是!”凤廉清立刻出言,被一边的朱獳踹了一脚,咬了咬唇闭上了嘴。却惹的男子看了过去,“你的功力呢?”凤廉清眨着水汪汪地眼睛,控诉着自己悲惨的经历。

煜琴却好似没事儿人似的,“嘿!”远处传来一个欣喜的声音,煜琴神情有了些许的波动,尘土激扬开来,袁拓跑过了头,又跑了回来。

“你怎么就这么走了!”煜琴倾笑一声,“自然是有事要出城!你怎么在此!”袁拓挠了挠头,“落长君不见了!我闻到了!”“闻到了!”煜琴觉得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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