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琴是在噩梦中醒来的,醒来的时候浑身都被汗渗透了,她躺在燀易的怀中,她舔了舔唇,敏锐的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燀易见她醒来,松了一口气,还没有说话,就被对方打断了,“你有没有受伤!”听到关心,燀易的心顿时暖了起来,表情顿时柔和了不好。

脸上又挂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雪儿如此牵挂为夫,不如以身相许把!”煜琴表情很认真,燀易无奈又得意,沾沾自喜的瞥了一眼一边,笑得很假的花雨竹。

要是有尾巴,都能翘上天了,“到底有没有!”煜琴有些生气了,煜琴不忘拧了燀易的胸口一下,燀易倒抽一口凉气,双腿一哆嗦,还不忘记死死搂着煜琴。

“你这个(女人)你知不知道,这里拧起来很痛,本来没受伤,现在我觉得我受重伤了!”燀易疼却不能用手去揉一揉,只能扭了扭身子。

“要是不疼,我还懒得动手碰一下呢!”知道他没受伤,煜琴不禁高兴了起来的,燀易看到怀中的人笑了,也暂时忘记了刚刚的痛苦。

这边情意绵绵的上演着唯美爱情,可是周围的人,脸色却并不好,这场动乱来的突然,虽然所有人都没有受伤,但是已经被困到阵里了,环形的崖壁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岩浆池。

即便是几十米的高度,那灼热的温度,还是让人无法接受,无奈的是这里寸步难行,周围无时无刻都喷着岩浆,还设了阵法,阵法不明,但是走来走去都是这一个地方,干脆坐下来歇息片刻。

同样不爽的还是万泉,来之前已经讲好了,后面应该是风雨无阻才对,这里镇守的神兽,万万不敢骗他,这阵法又是闻所未闻,硬闯却也闯不出去。

能和他对抗的人根本没有几个,不用掰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是古奇拉?还是另有其人?万泉的耐心已经快磨没了,古奇拉想干什么?

要是没人,他真的会掀了这四重天,然后一举就到达虚天,真是磨磨唧唧的,要不是这些拖油瓶,他早就到了虚天了。

古奇拉若是你敢出来,他定要将他就地正法,难得万泉脸色堪比锅底黑,沉默不语,像吃了黄连一样的咬牙切齿,周围安静的落针可闻,虽然场景难得一见。

但是将杀气原原本本的爆露在外,那股强大到可以震碎天地的恐怖威慑感,让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更何况是调侃。

“呦!刚刚不是信誓旦旦的说没问题吗!”沧寒向来不怕死,看周围安静,他立马出来冷嘲热讽,沧寒不记事的时候,就跟着白衣教。

是白鄄的唯一弟子,万泉虽然冷酷残忍,不通人情,但是毕竟算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不能说有亲情,多少对他不同。

白鄄脸色顿时难看非常,“沧寒!放肆!”万泉不满的看向两人,只是一压眉,白鄄就感觉浑身一僵,“别搞错了!我现在不是白衣教地人了,你们和我非亲非故,只是盟友关系,说两句怎么了!”沧寒的声音很大,周围静寂,吓坏了白衣教地人。

白鄄身子有些颤抖,余光偷看万泉,冷汗已经打湿了他的衣襟,“你知道白衣教的地位吗!就算你还是猎手,你也莫要忘记了你的身份,你的能力都是谁给你的!你现在的地位都是如何而来,不知恩图报,口出恶言!你以为白衣教是什么教派,不想死就闭嘴!”

万泉却已经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得白鄄浑身发毛,他从未听万泉笑过,一动都不敢动,沧寒虽然不怕死,不代表不怕万泉,虽然这么说了,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地位和权力。

知道自己说过了有些忌讳了,“怎么!说完就蔫了,你以为你是谁!看来是太纵容你了!白鄄啊!你教的人就是这副模样的吗!”万泉说得轻佻。

沧寒已经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白鄄一凛,摸不准万泉的意思,赶忙道:“教主!是在下教徒无方,还请责罚!”

万泉眯眸看着白鄄将错误揽到了自己的身上,万泉毫不意外,沧寒握紧了拳头,“我和你还无关系,白衣教教主要杀要剐,请便!我不需要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为我遭受责罚!尤其是你!”说得咬牙切齿。

万泉已经禁不住笑了起来,扬起唇角,似乎发现了什么事情,难掩激动,那副样子让人发怵,要不是沧寒从小跟着万泉长大,现在估计都跪在地上了。

白鄄张了张口,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我的人重撞了教主,在这里我替他道歉,还请教主放他一条生路!”气氛诡异中煜琴扬声道。

沧寒看过去,眼中尽是震惊和感激,煜琴此时已经落地,看着万泉表情诚恳,万泉扬了扬眉头,表情显然柔和了不少。

“哦!是吗!身为教主,我受此侮辱,煜琴公子觉得!一个道歉就可以解决吗!”万泉抱胸,煜琴显然和以往不同了,不再傲气凌人了,已经知道忍辱负重了。

终于开始成长了吗!这个猎物真的很有趣!“自然不能!所以我愿意拿出卷轴,直达虚天,当作赔礼,教主您看如何!”万泉没有从煜琴的眼中看出破绽,那么的诚恳,那么的尊敬。

周围的人却有些不敢相信,简直判若两人,“也好!”万泉不用想就答应了,事到如今,被困阵法无法脱身,唯一的办法就是卷轴可能有用,那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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