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精慌张无措,眼中已然有了泪花,“刚刚,这里有一个人,长得好生恐怖!”煜琴扬了扬眉,没有放在心上,拉起树精,到了池水边。

没有安慰,就扯过了在一边被无视很久,点了穴道无法逃走的凤廉清,“你会闭水诀吗?”凤廉清摇了摇头,煜琴点了两下,解开了他的穴道,还不及伸伸胳膊,就被煜琴推下水。

这一番动作滴水不漏,根本容不得他做出任何的反应,更因没有晶核,没有任何能力反应,煜琴将树精弄进了镯戒中,随即握着符,也进入了水中。

水冰凉,无形中有一股力量,拉扯着自己,没有呼吸不适的凤廉清渐渐的睁开双眼,一侧头还没来得及,问候煜琴的十八代祖宗,就看到了煜琴的侧颜。

“你怎么下来?”他只以为是煜琴要,让自己早一点死,问出口后,他其实已经想明白了,煜琴冷冷一笑,没有回答。

“这水好深!不就是一个池子!”水中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看不到荷花的根,没有任何东西,周围都是碧蓝色的水,并不是黑色的,煜琴向下游去,渐渐的看到了一个黑色的东西。

“那是尸体!”月倾瞥了一眼,冷冷的道,与其说尸体不如是一层皮,精血吸食殆尽,可是却没有回到原型,近处一看,正是先前被自己推下去的树精。

煜琴自然知道,那层皮连白骨都没有,水从七窍进去,撑开了整张皮,看起来很是诡异阴森,凤廉清只觉得在这水中,着实恶心,已经还不知道死过多少的人。

凤廉清只觉得胃中翻腾的厉害,周围的水虽然因为符的关系,并不会直接接触到他,可是冰冷的触感,想吐却因为内心的恐惧,吐不出来,他捂着胸口,晃了晃脑袋,示意自己不要去想。

“你不会伤心吗!”煜琴看着蹲在镯戒一边的树精问道,树精早已忘却了刚刚的恐惧,呐呐的回道:“什么?”“刚刚那具尸体是你的同类!”树精扬了扬头,不甚在意。

“与我有何干系!”树精天真无邪的样子,让煜琴细思极恐,算不上真正得恐惧,是一种感慨,魔物果真是魔物,虽然这个魔物修行不够,不够残忍,但是他的想法就是如此。

“小心周围,四周怕是有什么东西,这些人并非死于水患,既不是溺水,那就是有什么东西在捣鬼!”煜琴蹙了蹙阿眉头,听月倾如此说,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周围一望无际,她失去右手,没办法长战,尤其是水中,即便是前世的自己,也极少在水中进行搏斗,煜琴不得不感到警惕和恐惧,那股力量还在牵扯着自他们,根本游不回去。

大不了一死!煜琴反正豁出去了,“放心我护你!”冰蚕不知何时已经在煜琴的身侧,月倾没有阻止他,挤进来,只是警惕的观察周围,此时的月倾是魂状,所以根本就不惧怕有人可以伤到他。

“你怎得会在这里!”她想朱獳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冰蚕不会真的想要对自己做什么吧!三番五次地出现,他的主子意欲何为!

“你既然留下了那个妖怪,有意让他告诉我们,你又何出此言!”煜琴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冰蚕无奈得笑了笑,“小心四周!”月倾沉声道,声音不大,生怕惊动了那些正在靠近得生物,煜琴渐渐得感受到了水得波动,很细微很细微,煜琴得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这水中莫不是有鱼?煜琴倒是没了那么多得恐惧,隐隐有些好奇起来,“不打算躲藏一下吗!”冰蚕出言提醒,既然主子吩咐了,在第三重之前是必然不会,让煜琴死的,他若是护不好,这脑袋就被要了。

冰蚕摸了摸脖子,煜琴阴测测的已经瞅了过来,明明没有光,碧蓝得海水中,却是有些亮,周围阴暗,冰蓝色得水衬得煜琴一张清润得脸,越发得白嫩,姣好得面容让人忍不住沉沦。

和牵扯着他们得力量一般,一起沉沦,冰蚕只觉得呼吸一滞,红颜薄命!一个女子就这样毁于他手了,心中不由得有些不舍。

煜琴看他跟个大傻子一样,阅人无数得她,要是连这点都看不出来,那就是白白浪费了十几年得训练,煜琴嫌弃得翻了个白眼,别开了视线。

却说燀易生着横来飞醋,品尝着滔滔怒火,怀着委屈,蹲在一处巷子里,只觉得万分得憋屈,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了,自己放下姿态,百般讨好,就换来她一个冷淡得眼神,一个冷淡的回答!换来她维护别人?

真是可笑!不知道煜琴哪根筋搭错了,对自己时好时坏,忽冷忽热的,以前还好,只是小打小闹,这下倒好,不知道哪儿来的小白脸!这对“奸夫淫妇”!

燀易气得直拍出一掌,内力浑厚,小木屋晃了两下,轰然倒塌,他看着眼前房屋倒塌,还没来的及冷笑,木屑尘土飞扬,呛得他来不及护体,捂着鼻子,着实狼狈的逃到了街上。

他又气又羞恼,直跺脚,他心中咒骂那个小白脸,想着煜琴的样子,就想仰天长啸,“呦!琴师好雅兴!”一个玩味地声音响起。

燀易被吓了一跳,脸上青一阵红一阵,青筋“突突!”直跳,只觉得自己应该找一个地缝钻下去,自己很久没有这样出洋相了,自己小时候地回忆,涌上心头,火上浇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