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气息,流连在鼻翼间,发丝撩过她的脸颊,在她的心上荡起涟漪,脚落在地上还浑然不觉。

男子已经松开了,搂住她腰际的手,拱手对着高台上的宗家道:“我因为一些事情,晚到了,还请宗家莫要放在心上!”

这来人自然是煜琴,蝴蝶则是站在煜身边,因为煜琴刚刚,救下凤文儿的一幕,过于吸引人的眼球,倒是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一边的蝴蝶。

“无妨无妨,哎呀!公子救了小女,在下还感激不尽呢!别站着了,赶紧就坐!”然后指了指,长老身边的空位。

这本是摩天王的位置,只是摩天王不领情面,煜琴摆了摆手,“不必!我自来不便使用,别人剩下的东西,给我属下身边,再设一席即可!”说着煜琴玉手一指月夕。

宗家脸色顿时黑若锅底,并不是煜琴故意找茬,单不说二十一世纪,自己叱诧风云,坐的都是贵宾席,什么时候沦落到,坐在别人不要的位置上。

就算不是这也是一种看不起,煜琴不介意,做理所应当的事情,然后抬高自己的熟知度,长老悠扬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都没长耳朵了,还不快给我请来的贵客,设席款待!”长老言罢,顿时几个下人,抬来了一个桌子,将一边的门客挤了挤。

然后摆上了酒食,“歌舞继续!请小姐梳洗一番,来就宴歇息吧!”长老笑着道,大鼓被抬了下去,顿时又是欢歌笑语,歌舞奏明。

煜琴撩袍跪坐了下来,月夕没有想到,煜琴的动作会如此迅速,不由问道:“主子闭关最少十日,你怎得只是三日,就出关了!”

煜琴毫不在意的道:“这闭关难道不应该,随心意而为吗!我想几日便是几日!”煜琴毫不在意,倒是没有想到,桌上摆的都是素食。

不由诧异紧蹙眉头,“这是属下刚刚吩咐的!”月夕淡淡的道,“嗯!”煜琴这才恢复常态,漫不经心的吃起饭来。

绪狐倒是没有心情吃东西,也没有将注意力,放在歌舞以及煜琴的身上,只是专注的看着高台上的宗家二公子。

二公子也是个仪表堂堂的人,绪狐想动用眼术,可是这眼术,只能凭借眼神交流,双目相对的时候,方可使用。

如此的场合,着实不适合,凤云晟感受到,一股似有若无的目光,抬头看去,巧的是绪狐刚好去夹菜。

这样一来,凤云晟的目光就落空了,只以为是自己多心了,一边的长老依旧笑意盈盈。“师父,您回来已经有四日了,一直都在府中办事,那凤四小姐,这!”

说到后面,凤云晟可就说不下去了,毕竟便是很好意思,怕隔墙有耳,此事没有张扬,也是因为,生怕自己追求不到凤弦雪。

到时候徒惹笑话不说,到时候该如何面对世人,自己就会因此成为,茶馆里的话题,长舌妇的休闲。

所以此事并没有宣扬,宗家也就是自己的父亲,亲自去了一趟,单不说受了重伤,竟是连凤弦雪的面,都没有见到。

看自己师父,表情淡然心情愉悦,此事莫不是成了,想着心情也激动了不少,长老闻言,放下了酒杯。

看向了凤云晟,“噢!这什么?”长老就是明知故问,凤云晟表情为难,“就是,凤寒有没有认同这门婚事,何时定亲。”

闻言长老无奈一笑,“我且告诉你徒儿,这婚事不是凤寒可以决定的!”凤云晟表情顿时一变。

“师父!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凤寒没有理由不答应,再说他是个见利忘义的人,即便不是碍于我的地位也要同意。可是有人故意挑事!”说着眸子眯起。

长老有些好笑的,看了台下的煜琴一眼,傻徒儿!你可是不知道,挑事的是你朝朝暮暮的女子。

长老轻咳一声,“说得没错!”“是何人!”音线压低,声音沉闷,隐忍着怒意,长老想了一下,有些犹豫起来。

究竟要不要把,凤弦雪不愿意,嫁给自己徒弟的事情,告诉凤云晟,还没有思考完,就感觉有人拉扯自己的袖袍。

向后一看,却是凤文儿,长老的愠怒阴沉之色,顿时一扫而空,也正好暂时逃避开,刚刚的话题。

看着凤文儿粉面含羞,一脸的难以启齿,这样的心思长老怎会不知,到底是活了这么久,想到这里,就想起来,凤弦雪的那一句,千年王八万年龟来。

不知为何感觉有些好笑,忍不住翘起了薄唇,随即问道:“不知小姐所谓何事!”“这,噢!对了,不知道刚刚救我的,那位恩人,是何人!”

长老撑在膝盖上的手,险些滑下,身子轻轻倾斜,险些摔倒,怎么都没有想到,凤文儿嗯竟然看上了凤弦雪。

他本以为,她是想要借机靠近摩天王,实在没有想到,她竟然会看上凤弦雪,若是自己一开始不知道,这是凤弦雪还真的要以为。

这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公子哥,举止神态眉眼之间,无一不透露着潇洒,这也不能直白的说出,凤弦雪的真名。

他倒是也没有,问凤弦雪的化名,长老表情游移了一下,凤文儿有些紧张,“小姐不必紧张,我这就去问。”

说着趁着杯筹交错,欢歌笑语的高潮时期,长老就到了煜琴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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