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快来坐!”朱桐让温霜翎温霜雪二人入座。

“朱校尉!”二人向朱桐行礼,而后落座。

朱桐举起茶盏向温霜翎示意:“原本只是叫了温旅帅来的,没想到兄弟你也跟来了。你对你妹子可真是宠爱!”

温霜翎端起茶盏喝了一大口:“我亲妹子,我自然上心。不知大人此番唤她前来所为何事?”

朱桐笑道:“这次来啊,是好事!”

“好事?”二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

朱桐点了点手旁的信封:“孙将军谴人送来的派令。”

温霜雪眉头一跳,下意识的看向温霜翎。温霜翎也十分意外,心中暗道难道孙无要把他调往别处?

但二人谁也没想到,朱桐紧接着把派令递给了温霜雪:“恭喜温旅帅,荣升第一团校尉!”

温霜雪一愣,而后把那信封中的派令拿出来细细看了。

温霜翎抻着头,从她肩上去看派令。

温霜雪把派令递给连眼睛都快要扎进那张纸上的温霜翎,对朱桐郑重道:“将军厚恩,标下无以为报。唯有以死报国,方才不负将军的信任!”

朱桐哈哈大笑:“好!本将一定会向孙都尉转达温校尉的忠心!”

温霜翎拧着眉,抖着那纸派令:“朱大人,将军如此是否太过草率?”

朱桐摆手:“兄弟说的哪里话,那日出战温校尉本事如何大家有目共睹。如此猛将若是埋没了,这才叫草率!本将身为左果毅都尉,孙都尉问起战况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让令妹做这校尉,是孙大人深思熟虑的结果。”

温霜雪上一世在朝堂浸淫多年,于权术一道十分精通,朱桐一说这话她立刻就明白是什么意思。

温霜雪起身,整了衣衫,郑重的对朱桐抱拳,面露感激:“标下多谢大人提携!此后定唯大人马首是瞻,以报知遇之恩!”

温霜翎听了这话猛的转头看她,而后又看向朱桐。朱桐的话起初听起来还没什么大不了,怎的经温霜雪这么一说,就像这校尉之职是朱桐替她挣来的!朱桐是这个意思吗?朱桐是在拉拢温霜雪吗?他怎么听不出来?

朱桐脸上露出愉快的笑容,心中暗道温霜翎同温霜雪虽然都是一个妈生出来的,但温霜雪却比温霜翎这个愣头青识趣太多:“温校尉不必多礼,举贤任能乃是我等身为朝廷命官应尽的职责。温校尉此后只需铭记孙都尉的恩德,再有战事尽力才好。”

温霜雪大声道:“大人放心,霜雪必不辜负二位大人的信任!”

朱桐笑着点头,而后又拿起茶盏抿了一口。

温霜雪见朱桐茶盏内的茶已经喝了大半,却还不让人来添茶,知道这是要送客了:“若是大人没有其他的吩咐,霜雪便同温将军退下了。这几日连翻大战,大人还要注意身体。”

朱桐越发觉得温霜雪是个识趣的妙人儿,愉快道:“好,尔等退下吧。”

温霜雪又对朱桐拜了一拜,扯过温霜翎转身出门。

温霜翎待走的远些拉住了温霜雪,面色复杂:“霜雪,朱校尉到底什么意思?”

温霜雪冷笑:“什么意思?你听不出来?”

温霜翎皱着眉:“他难道真的要拉拢你?是你想的复杂了吧?”

温霜雪把派令拍在他胸前:“哥,他若不想拉拢我让我为他效力好图谋军功高升,为何要特意言明孙都尉问及战事时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上官问什么说什么这是下官应该做的事,不是什么值得标榜的。”

温霜雪点了点温霜翎胸前的护甲:“他能这么说,这就是在告诉我,我能有今日,全是他在孙都尉面前美言的结果,要我知恩图报!”

温霜翎坚定的摇头:“朱校尉不是玩弄权术之人,你多心了。”

温霜雪横了他一眼:“多心?我看你是太傻!”

温霜翎不满:“温霜雪,我是你大哥!”

温霜雪很铁不成钢:“自己甘愿做财主家里的傻儿子莫要拿大哥的身份压我!你若能通透一份,有爹这三品大员做你的靠山,怎会在边关战了几年还是个小小的别将!”

温霜翎不服道:“军中有军功者不止我一人,我无法升迁定然不是因为这没头没脑的缘故!”

温霜雪又笑了起来,这次看温霜翎的眼神彻彻底底的是在看傻子:“哥,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天真呢?爹身上党争的本事你怎么一分也没学会!”

温霜翎面色一沉:“霜雪!爹为人刚正不阿,你怎么能这么说爹!”

温霜雪挑了下眉,而后拍了拍温霜翎的肩转身就走。温谦之对他这个儿子真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那些朝堂上的龌龊竟没有同他说过一句,也没有让他沾染一分。弱冠之年竟还保持赤子之心,实属难得。

温霜翎在背后叫道:“哎!你去哪儿?话还没说完呢!”

温霜雪头也不回:“秦五在营中练兵,我去寻他把此事说了,收拾细软带人去第一团。你把第三旅从第二团调出来划至第一团,我好不容易才练好的军阵,再重新来过实在太麻烦。”

秦秋寒再见温霜雪时确实在营中练兵,温霜雪所练军阵的威力经此一战让他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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