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见好奇道:“武功了得?那大元公主也是一流的高手?”

秦秋寒笑道:“此武功非彼武功。‘汤以宽治民而除甚虐;文王以文治;武王以武功;去民之灾;此皆有功烈于民者也。’我说的武功,是指她在军事上有十分的成就,是个奇女子。自古文臣拜孔圣武将拜关羽,自大元后,竟也有武将开始拜她,这足以说明她于军事一道已经是登峰造极的人物。”

温霜雪不想听到秦秋寒谈论关于她的任何事,不管是夸她还是骂她。每谈一次她便觉得她好似被人扒开了血肉拿出了心中埋藏的秘密公之于众,每谈一次她便有种秦秋寒知到了什么的错觉,让她十分不安。

“我爹或许只是觉得这名字好听,随意取的。既然藏宝图所示之处是这里,便把这墓毁了进去瞧瞧!”温霜雪把话又引回藏宝图之上。

秦秋寒眉头一皱:“虽然是疑冢,但我等也不可做这等丧尽天良之事。”

温霜雪盯着那墓碑仔细回想,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秦秋寒所言她让人建造疑冢的这件事:“仅凭几个字就断定是疑冢未免太过草率,那武安公主性子孤傲,能进皇陵又怎会让人建疑冢,说不定是有人冒用她的名号在此地埋藏宝藏,又立上墓碑让人断绝寻宝的心思。你方才也说了,只是传闻,未在史书中记载的事都做不得数的。”

秦秋寒听了温霜雪的话也有几分动摇,武安公主命人建疑冢的事元史上并未记载,都是野史的传闻。况且那武安公主权尊势重,死后定是要进皇陵的,建疑冢本来就是多此一举,又何必费这番功夫。

林见迟疑道:“东家,我们当真要掘人家的墓?”

温霜雪道:“把心放进肚子里,不管这碑后是什么,都不会是墓。爷方才说了,那武安公主葬在了封城,她的墓碑出现在这里定有蹊跷!”

林见无奈,只得和纪云轮流用内力震酥了碑旁的山土,而后用大刀一点点的把土铲出。二人不惜力的挖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把墓碑全部清理出来。

温霜雪向林见示意墓碑:“搬得动吗?”

林见一甩大脑袋自豪道:“某家这双臂膀有五百斤的力,这石碑最多有二百斤!”

温霜雪道:“那就好,把它搬开!”

“吼!”

林见把衣摆扎在腰里,脚扎马步双臂抱碑,浑身的力气都用在了两条臂膀上,大吼一声竟硬生生的让那石碑挪了位置。

伴随着那石碑的移动,石碑后出现一个窄小的石门,那石门紧紧的闭着,其上隐约可见斑驳的花纹。

林见把碑挪至一旁,双眼瞪圆一掌拍在石门上。那石门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摩擦声,浅浅的露出了一条缝隙。一道阴冷的风自那缝隙中吹出,夹杂了千年的时光气息,吹的几人具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东家,这门推不动啊!”林见道。

温霜雪把他拨开,内力疯狂的运转,夹杂着开天辟地的威势一掌劈在了石门之上。

“轰!”

石门发出一声轻响又开了几分,从中吹出的风相较方才冷了不止一筹。

温霜雪眼神一亮,毫不留手的朝那石门劈了三十余掌。身后三人被凌厉掌风逼的退了一步,心中暗自掂量这几掌无论劈在他们谁身上都是有死无生。

那石门在温霜雪的强横的内力下终于是被推开了一条缝,但这缝隙十分窄小仅容一人通过。

温霜雪手掌微微颤抖,为了破开这门她已经用了全部的内力,现下丹田空虚,再也拍不出方才那样威势震天的掌法了。

温霜雪盘膝坐在门前,闭目调息:“我缓一下,咱们进去。”

“嚓!”

一道火星亮起,林见手中举着火折子当先踏入了这千年中从未有人来过的地方。石门后是个长长的甬道,脚下是大块的青石。蛮荒的气息扑面而来,诉说着千年前盛极一时的元朝光景。

秦秋寒借着火光向两旁看去,越看越是疑惑:“看来此地当真不是武安公主的陵寝,凡皇家陵寝,必华美非凡,元人虽崇尚简葬,但也不是这么个简法。你们看此地,甬道壁上只是贴了青石,并未刻壁画也未写祭文,与皇家礼制不符。”

温霜雪心中暗道不是才好,不然进了墓室当真看见自己的棺椁,两个她在此地重逢,纵使她胆大包天恐怕也得吓的屁滚尿流。

甬道不长,一行人走了半刻便到了头。甬道尽头又是一道石门,其上雕刻了一朵巨大的花,几乎把整个石门都覆盖住了。

秦秋寒端详着千年之前那朵繁复艳丽的花:“凡是花大力气修建墓穴的,必然会在墓门后放置顶门闩放止盗贼进入。我们现下赤手空拳,无法破开。”

林见对着墓门拜了一拜,口中念念有词:“公主奶奶莫怪,我们只是好奇才进来看看,晚上你可千万别来找某家!”

纪云道:“看来我们要空手而归了。”

秦秋寒叹了口气,对温霜雪道:“走吧,无论这里面是什么,都与我无缘。”

温霜雪自看到那墓门后便紧紧的盯着它,越看心中越是震惊。若方才秦秋寒说她曾命人修过疑冢只是传说的话,自看到这扇门的那一刻,她便知道,这事是真的。

那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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