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那个男人的尸体莫名失踪。

他们里里外外的找了很多遍,都没有发现尸体的踪迹。

甚至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把尸体带走了。

就好像尸体是凭空消失的一般。

当然事情仅仅只是这样,还不足以造成整个营地的恐慌。

真正让他们胆战心惊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之前,与那个男人住在同一个营帐中的一个人,时常会在夜半时分听到哭声。

好几次他叫醒身边的人,那哭声就诡异的消失了。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魔怔了,整日里的疑神疑鬼,还把别人吵的不得安宁。

最后,那个听到哭声的男人被隔离出去了。

就是送到了那个偏僻的小营帐,当初,尸体也是从这个营帐里面消失的。

察额奇也是在这个营帐里犯下的罪行。

似乎一切不好的事情都是从这个营帐开始,像是有一种奇妙的巧合一样。

但实际上,这些真的只是巧合吗?

秦娆曾悄悄打探过,在那个男人死后,有一个人为他收了尸,并且就是在这个小营帐里为他设了灵堂守夜。

巧合的是,这个收尸的人,就是最先听到哭声的人。

而在他被隔离出去的第一个夜晚,之前与他同营帐的所有人,都听到了一个诡异的哭声。

他们几乎全都是被吓醒的。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才开始相信了之前那个人所说的话。

但是等他们到小营帐去找人的时候,却发现那个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

就好似是那天的尸体一样,是凭空消失的,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紧接着的一段儿时间,几乎是每个营帐的人都听到了哭声。

并且这些哭声还是分时间段的。

同一个营帐并不会在同一个时间听到这些哭声。

到了最后就连苏柏的营帐里也没有逃过这个哭声的侵扰。

苏柏不信这些,他下令让人彻查究竟是什么人在暗中捣鬼。

结果还真查出了一些东西。

一顶假发,一件血衣和半截手指。

而就在这个时候,之前消失在小营帐里面的那个人,居然离奇的出现了。

只不过他当时人事不知的晕着,左手上还缺了半截手指。

苏柏下令让人将他摇醒,问他这些天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那人摇头,一问三不知。

苏柏便让人对他施以重刑。

但他仍旧是坚定地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即便如此,苏柏仍旧没有打消对他的怀疑。

直到三天后,又有人在去后山解手的时候听到了诡异的哭声。

而那个时候,他们怀疑的对象,正在被施以重刑。

这下子连苏柏也很难坚定之前的想法了。

整个营地上下都人心惶惶的。

听说不少人还因此做了噩梦。

连苏柏也有几日是需要安神茶才能睡着。

秦娆是在躲避那两个营卫的时候,发现尸体凭空消失和那人突然蒸发的原因的。

确切的说,不是消失,而是一个被藏了起来,一个躲了起来。

小营帐是扎在山脚下的,有一侧是紧紧挨着山背的。

而这一侧的一处地方,是被人给挖空了,并且用了些障眼法掩饰。

如果秦娆不是无意间触摸到了其中一处地方的不同,恐怕也发现不了。

她就是顺着这个被挖空的地方,离开了小营帐,并溜进营地的厨房。

说起来也算赶巧吧,当时正好赶上要开饭的时候。

她顺手就将一包具有致幻功能的蘑菇粉撒了进去。

全营地都因此中招了。

之所以每个人都会看到同一张脸,就是因为那个男人的死,是这里所有知道那件事的人,共同的心魔。

他们本可以阻止这件事发生的。

但是因为事情不是落在自己身上,谁也不愿意去开那个口而得罪苏柏。

没有人愿意赌上自己的前程,去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说话。

哪怕那个人,与他们共事了许多年。

甚至很多新人,都是他手把手教出来,带出来的。

更有人为了讨好苏柏,在那次鞭尸中,表现的极其嗜血残暴,出了很多馊主意。

秦娆看到地道中,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后,就知道,这里的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他们不是帮凶就是刽子手。

除了那个为男人收尸,甚至为了给男人复仇,剁了自己半截手指的人。

原本,她倒也不会很生气,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明哲保身也并非是什么错。

可她实在是很难理解,人既然都已经被害死了,为什么还要争先恐后的落井下石呢?

但她也没让苏柏死掉,这里的事情,总要有个人来承担责任。

而苏柏,这个始作俑者正是最好的人选。

想来察额奇的部下在看到他们的头儿,正在被苏柏乱砍,会很直观的认定对方是凶手吧。

秦娆跟苏梨衣前脚刚离开,一群异族人就神色匆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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