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旦丁毫不犹豫地回答,并登上马车,坐在已经脱落的真皮座椅上,屁股坐的地方,泛白,斑斑驳驳。

康斯旦丁懒得讨价还价,虽然平常才一德币多,距离也只有三公里左右,但康斯旦丁才不会在意这点钱,康斯旦丁赚钱的方式有上万种。

况且,在一大早遇上一辆马车,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先生,坐好了。”

马车夫敬重地说道。

“可以了,走吧。”

康斯旦丁说。

话落下,马蹄声踏起。

“嘚嘚嘚!”

“嘚嘚嘚!”

白马拉着车稳稳地走,由于天气很冷,路道不是很拥挤。

…………

到了中央大道,人就渐渐多了起来。

康斯旦丁没心思看这些早已见惯的风景,索性闭着眼睛,养神。

冬天的风瑟瑟地吹。

过了五六分钟后。

“先生,到了。”

马车夫把康斯旦丁轻轻叫醒。

康斯旦丁睁开眼,左看着摩亨银行那一行大字,再回答:“嗯。”

康斯旦丁又从口袋里摸出三个德币,付了过去,说:“谢谢,这是你的。剩下的是小费”

“谢谢,先生,你真是一个好人,上帝保佑你。”马车夫收下钱,衷心的祝福。

康斯旦丁走下来马车,往摩亨银行大厦走去。

“真是够奢侈的地方。”

康斯旦丁眺望着三又三层大理石的台阶,台阶的雪被扫的一干二净,一百多米高的大厦,富丽堂皇,不禁又一次感叹。

一段十四多米的距离,不一会儿就走完了。

“嘚嘚嘚!”

康斯旦丁穿着皮鞋,踩着大理石走进去。

康斯旦丁推开巨大的玻璃门,甫到大厅门口,便被一头远古巨兽给盯上了,恨不得一口吞了。

远古巨兽是一位棕红色的长发盘的整整齐齐,一双浅红色的大又深的双眸,穿着银行的女装西装制服,最令人窒息的是那傲然挺立之胸脯,曲线的起伏曲折优美在她身上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就像狂野派的画风,一样的热情狂放,不羁爆炸。

她叫李诺雅·恩·爱德华,就是波娜太太畏惧的人之一。

虽然风格是狮子派,但外貌却不是毛绒绒,蓬松松,而是高贵冷艳冰霜,令人不能拒绝,也不容置疑的美。

两种冰与火之风格,竟然会这么难以置信地糅合一起,产生一种印象派的朦胧美感。

得妻若此,不枉此生。

看不见,看不见。

是的,上帝。

她看不见我。

康斯旦丁视而不见,不断地祈祷,又镇定自若地走到旁边的窗口,心跳的好像松鼠窜树一样胡乱地跑。

然而,还是暴露了。

“该死的康斯旦丁,你终于出现了。”

“你还知道这里,是吗?混蛋!”

“康斯旦丁,等下到厕所等我。”

…………

连珠炮弹似的语言,准确无误地打中康斯旦丁。

一道命令般的话,清清楚楚地抵达康斯旦丁的耳朵,康斯旦丁心一颤,浑身不由自主地寒颤。

“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

一个文文静静的黑头发女孩看着康斯旦丁久久不语的样子,不由地一问。

这可能是新来的女员工。

“噢,我需要存款。”康斯旦丁回过神,装作听不见的样子,又对黑头发女孩说。

嗯?

新人吗?

康斯旦丁这才注意到这个黑头发的女孩,竟是如此地新脸而陌生。

“好的,先生,麻烦您拿出存折和钱币。”黑发女孩甜甜的微笑着说。

“好,谢谢,在这里。”

康斯旦丁拿出存折和昨天的所得的赏金,推进去一个凹槽。

“不用客气,先生,这是我应该做的。”女孩客气地说,从凹槽里接过来。

过了八分钟。

“先生,这里是四百德币,你确定一下。”

女孩数好了袋子里的钱,再说。

“你很聪明,正是四百德币。”

康斯旦丁毫不吝啬地赞美这位陌生的女孩子,当然,仅仅限于美丽动人的女孩。

美丽动人的女孩,总会令人赏心悦目,虽然话说是外貌不是衡量一个女孩好坏的唯一标准,也不能以貌取人,但事实上,好感往往就是从第一印象开始,具体一点就是从外貌开始。

康斯旦丁即使不是好色之徒,也不乏欣赏的目光。

欣赏漂亮的女孩,如同欣赏一道别样的风景,前提是没有亵渎之心。

“嗯,谢谢,先生,你可以在上面签个名就可以了。”女孩悄然害羞,开心地说道,又用修长的手指指着存折和账单要签名的地方,再把存折和账单放进去凹槽里。

“好的,谢谢。”

康斯旦丁接过存折,用黑色钢笔在存折和账单上签了名,又递过去。

不一会儿,存折上打印了四百德币的整整齐齐的黑色印刷字体,再递回给康斯旦丁。

“好了,先生,请问还需要什么服务吗?”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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