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池酒吧。

司景半敛着眼看黄毛。他的眉骨很深,下垂着眼脸又看不清眼底的情绪,给人一种很扎实的逼迫感。

黄毛被司景这种目光看得一喳,咽了口唾沫,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双手

举过头顶做投降状。

黄毛道:“成,我说错话了,很快就不是前女友了,是老婆了。”

司景明显是被黄毛这句话给取悦了,推门走进了包房。

里面是一群公子哥们在鬼哭狼嚎,还叫上了一些小模特和明星。

不过现在他们可没有在大银幕上的冷淡骄纵,一脸小鸟依人的依偎在那些公子哥身边。

这些人无不是官二代富二代,更甚已经有很多人继承了家业当了一把手。

其中任意一个人拼个爹,都是国内响当当的人物。

而司景虽然人在娱乐圈,但是他手里的产业却遍布国。

当年他凭借在炒股上所赚一己之力创建公司,然后研发出许多高科技产品,司景确实诠释了什么是学以致用,大大小小专利拿到手软……

他的公司也是越做越大,一支新秀就这样冉冉升起……

外界都无从得知这个新秀是谁,只有他少数的朋友知道……

就连有的时候他们都得看司景的脸色行事,这才是真正的太子党,和他们这

些拿着父母给的钱随意挥霍的公子哥大小姐不同。

这次是他们这个圈子的例行聚会,难得司景肯赏脸来玩。

一见人来了,他玩得最近的许嘉珩就把人拉到边上的卡座坐上,一位十八线的小模特十分有眼色的给人把酒倒上。

司景端起来,仰头就灌进去了半杯,脖颈上的喉结上下微动,包间内朦胧而

奢靡的灯光像是给这人脸上镀上了一层细腻的薄纱,让他略显得凌厉的面部轮廓和气质不再那么像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个十八线小模特见这样的司景都有点忍不住。

任谁看到一个行走的荷尔蒙散发器会没有反应的。

小模特慢慢摸索上前来,试图将纤纤玉指搭在司景的腿上,“司景……我……

司景面色冷硬,在小模特快把手碰上来之前出声:“你想死?”

那声音生冷的一批,语调不是很大声,但是语气压迫且冰冷。

许嘉珩不知道那个小模特是什么感受,反正他这个刚刚上完厕所的人,直接被吓得尿意再度翻涌。

那个女人想去碰司景的时候他们简直比他本人还要震惊恐慌,深怕司景把

人家小姑娘拖出去斩了。

离得最近的许嘉珩连忙把小模特给拉开。小模特肉眼可见的被吓惜了,几个浪荡公子见不得小美女受委屈,连忙拉着哄了一顿,最后让她去陪别人玩。

许嘉珩试图调节一下氛围:“司景,你这不一般不来咱们这种场合嘛?每次约你,你都说无聊,怎么这次想通了?不洁身自好准备放飞自我了?”

司景摇晃着玻璃杯里的红酒,也不否认他的话,只道:“其实想来弄明白一些问题,我觉得你们应该会比我更懂。”

要说这世界上居然会有让司景迷惑的问题吗?

没有吧。

众人来劲了,又好奇上了,凑过去问司景,“景哥你问,只要我们知道肯定知

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私藏。”

司景垂眸看着玻璃杯里的深色液体,漾开一圈圈的细碎水纹,语气略带稍许迷茫道:“你们说……女孩子该怎么追?”

众人:“……”

亏得他们还以为司景会问出那种“论世界出资之世界法调整”这样高大上的问题。

结果是这种类似于不务正业的小问题???

不过他还是真问对人了。

他们这些公子哥赚钱工作不行,吃喝玩乐样样精通,对于搞定女人这方面那更不在话下。

“女人嘛,其实很简单,如果要追人,就记住最简单的三从四德。”

司景一征:“三从四德?”

那人继续道:“三从,出门要跟从,说话要服从,说错要盲从,四德,化妆要等得,生日要记得,打骂要忍得,花钱要舍得。”

司景:“……”

突然觉得很精辟是怎么回事。

果然这种事情问他们这些狐朋狗友就对了。

司景继续虚心请教:“那还没追到手呢?”

他们憎了。

敢情还没追到手啊??

哪个女人这么大排面连堂堂司景都面子都敢拂??!

许嘉珩挠挠头,想了想,问道:“那你觉得你在对方心里能有多少好感值?”

司景:“好感值?”

许嘉珩:“有了好感才能有进一步的动作啊,有好感那叫追求者,没好感那叫猥琐痴汉。好感值就一到一百,你觉得有多少?”

司景觉得有道理,沉思了片刻,又问:“没有负数吗?”

许嘉珩:“……”

许嘉珩斟酌着,小心翼翼对司景说了一句特别讨打的话:“所以你追的真不是仇人?”

......

司景额角冒出一根青筋,虚起眼睛看许嘉珩。

许嘉珩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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