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吴恒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是呀,是呀。”左新柔认真地鼓励道,“土包子,你对自己要有信心,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好大劲儿才帮你争取到的哟,你可要好好珍惜,不能给我掉链子啊!”

“呵呵呵。”吴恒心想,我哪里是没信心,是因为累啊,一人分饰两角,你当是在拍电视连续剧啊?

“那……你的锗伯伯就没有反对吗?”吴恒把最后的一线希望寄托在了锗老身上。

“当然反对了!你不知道,当时锗伯伯在问清你的情况后死活都不同意呢,说招你进来和把位置空着没有任何区别,完就是浪费名额。

我当时就不服气了,立马为你据理力争,最后锗伯伯在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真诚劝说下,总算才勉强答应了。”左新柔骄傲地昂起了脑袋瓜,像个邀功的小公举。

“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劝说的?”吴恒那个恨铁不成钢啊。锗老啊锗老,你怎么说也算是一位资深的科盟元老了吧,意志为啥还是这么不坚定呢?被一个小姑娘三言两语就给说服了?

“嘿嘿,我跟锗伯伯说,怎么可能没有区别呢?就算招进来一头猪,也总比不招强吧?然后锗伯伯就无言以对了。”

这……

吴恒也无言以对了,这还能说什么,难道承认自己不如一头猪?锗老,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佩服本小姐的机智呀?”

“佩服,佩服,还真是谢谢你哈。”

“嘻嘻,不客气,你是本小姐亲认的小弟,自然是要好好关照啦。对了,从明早八点开始,科盟异能团就要组织为期一个月的封闭式训练了,下午我顺便接你一起过去吧。”

“接我?下午?”

“没错,因为训练基地在遥远的第二区,哪怕乘坐直升飞机过去也要十来个小时呢,当然要提前一些时间出发啦。”

“呃……好的。”虽说被莫名其妙地坑了一把,也平白无故多了一大堆的麻烦事,但奇怪的是吴恒心头却没有太多抵触的情绪。

“那么,下午见咯!”

……

人生中第二次,吴恒在宿舍楼的楼顶上见证了夕阳的余晖是如何从带有蛛网的屋檐边角滑落,以及头顶的月亮是怎样从一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女孩儿”变成一位秀靨艳比花娇的美丽“女人”的。

“阿嚏!”

夜晚的寒风中,吴恒抽了抽鼻子,苦笑着摇摇头,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上回好像也是这样吧。不过都是搭人家的顺风车,哦不,是顺风机,所以不管怎么说也只能老老实实等着。

“土包子!”

就在这时,来自远方的一声热切呼唤让吴恒瞬间“热泪盈眶”(其实是被冷风刮的)。吴恒也顾不得考虑为什么左新柔的声音会比直升机的嗡鸣声还要来得快,现在的他只想立刻、马上躲进温暖的机舱里,不然就要“光荣”地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位被寒风吹感冒的觉醒者了。

无独有偶,左新柔似乎也很着急,只见她心急火燎地一把将吴恒拉上了飞机,“土包子,快,快上来,我们赶紧出发,不然就要迟到了。”

登上飞机的吴恒先是对着冻得快没知觉的手掌哈了口热气,接着便一脸疑色地看着左新柔,似乎是在问:什么情况?说好的下午怎么改成晚上了?

左新柔心虚地绞着手指,眼神飘忽不定,“呃……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路上……路上堵了,没错,就是堵了!”

堵了?吴恒打量了一眼舱窗外广袤无垠的天空,这理由傻子才会信吧?

“哈哈哈,小妹你这理由编的,傻子才会相信吧?”

这突兀的笑声着实吓了吴恒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在机舱不起眼的角落里还坐有一人,正是左新柔的大哥,左翥。

吴恒细想一番也对,他也入选了异能团,自然是会和左新柔一起去参加那个什么集中训练。

只是这兄弟的眼力劲儿似乎不行啊,像是完没有看到脸色已经越变越黑的左新柔,仍自顾自地说着,“其实我们早就可以过来了,只是小妹一会儿又是化妆,一会儿又是换衣服的,折腾了好久。不过真是奇怪呀,以前也没见小妹这样啊。”

“者!羽!”左新柔心里是又羞又恼,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高声阻止了左翥继续说下去。

“好,好,我不说了。”左翥嬉皮笑脸地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心里暗暗想着,小妹啊,哥也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在左翥善意的“提醒”下,“直男”吴恒终于发现今天的左新柔好像确实变得更漂亮了。

她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吗?以往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涌上胸口,是幸福,是满足,还是心动?

被吴恒灼热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的左新柔慌忙开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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