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两天诸葛欣就要面临人生的第一次考级了,这是源哥说的,以前总是看着师弟师妹们在嘉榆的青少年宫考级段,现在终于输到自己了,内心激动到睡不着。

这两天要集训,除了考级之外,还要准备以本部来场品势赛和场实战寒,这回是正规的,而不师兄与师妹的切磋而已,而是源哥的教练要重返赛场了,就在句容青少年宫,而且为了准备明年六月份的省赛,要求全体成员全部跨级考,也就是全部跨白黄带考绿带,而所谓实战只是为了给省赛来个热身准备而已。

白带跨白黄带考黄带,就意味着要同时学两个级段的课程。

跆拳道精神、马步出拳、上中下格挡、太极一章、竖叉横叉、前滑后滑换步、正踢里合外摆、弹踢加下劈、跳弹踢、左右高抬腿、立卧跳……

集训的时候训练的不再只是简简单单的腿法,而是要习惯实战、对打、男女混合战、一对多……

以网球网的高度为准(更多的是道具有限吧)跨过网球架,主要训练里合和外摆。排成一队,车轮战法,又因为球网架子是铁性的,所以一跨不过去就……(整个操场整个晚上的鬼哭狼嚎)

又因为体育馆晚上不开门,就地而席,拉筋时腿与水泥地的摩擦,起来时圣白的跆拳裤变得一块黑一块灰,屁股还感觉凉凉了,腿已经感觉不到知觉了。

环着破烂的球场跑个十几二十圈,一不小心你就拌倒;看着阶梯上秀恩爱的情况,就有种想杀了他们的感觉,两个男人为了互想安慰就拥抱在一起,后面的女生在笑着。

“欧,对了,她们也单身,上!”

跆拳社的女生也很开朗,像拥抱、游戏,她们也独帜一格,不会太再乎,因为wehavefaly,不是吗?像高枕燕一样的性格,而没有高枕燕那么的浪,因为我觉得只是待在跆拳社就不是浪,这是家,有家的感觉。如果说学校是我家,跆拳社就是我的房间,班级就是家里的大厅,大厅上全是家长里短的亲戚,而宿舍就是哥哥或姐姐的房间,有喜欢的也有不喜欢的。

“放开那个女孩,让我来——”

在跆拳社里最开心的就是游戏时间的环节,源哥上课的时候是完全没有的,因为源哥一直想我们训练得更好,所以……这是后来杨起副教练加进去的,一来为了训练了一天而放松一下,二来为了引起社友对跆拳道的兴趣。

别说什么游戏环节了,游戏环节的林之只喜欢眼勾勾的盯着杨珍,啊!社花!(兄弟,你的口水流出来了。)可惜啊,杨珍竟和讨厌的韦一箔是一个班的,韦一箔还表现出一副守护神的样子,真令人作呕,这分明不能用“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来形容,那还体现了韦一箔是花肥,这是“牛粪贱在了鲜花上。”

不远处的沥青路上看见枕燕和一个男生走得很近,林之又眼红了,虽然说枕燕不跟茗霖在一起时身边总站着不一样的男生,但这种事情岂是说习惯就习惯的……这种场面让林之想到了之前看过的法国著名作家小仲马写过的一本关于女妓的生活的书《茶花女》中的女主角马格丽,她每天的舞伴都不一样,最后她终于病倒了。

“自组对手,实战训练。”荣教练。

林之被分到了与一个新人组队,这个人名字有四个字,叫什么来的?就林之的记性怎么可能记得住。

“立正,敬礼。”「敬礼」说的是韩语,接着是教练一个提示戴头盔的动作,可是没有头盔啊,于茅山跆拳社就又发名了一样新奇的东西,社友给它取名叫“虚拟头盔”。

“意思意思就可以了,茅山这边没有正规的护具,等去本部是有的。”

对手一上来,就打出了连环横踢,但这横踢很搞笑,对手由于韧带不好,横踢就会踢得很低,林之还要刻意的弯腰去挡……

“得一分,踢中胸部。”荣指着对手说。

“没有踢中我。”

“天太黑,看不到!”

……

左手格挡,横踢。林之得一分。

对方又打出了连环横踢……搞笑,你只会这个吗?

林之在格挡之后,转身准备后旋踢,不料最后一腿没挡好,腿从后方入打中裆部。裆部?没分,可这是训练站,没有穿护具,没有护裆部的工具……

“啊——”

“怎么了?”荣问。

不能告诉一个女生我被踢中了档部,不然多尴尬。林之想。“没事。”就强忍着,反正也习惯了,与背叛什么的相比。

这时对手来劲了,要将敌人一口吞下,还要显得温文尔雅。

“一分,两分,三四五六七……”该死的教练数上瘾了。

实在受不了了,「痛——」,林之转身离开了了赛垫。

“你怎么了?”副教练问。

“被踢中了肚子,受不了了。”

“回来,被踢中肚子而已。”

“不回了。”

“自动弃权!”

……什么狗屁裁判……

女生那边情况更不好,主要是女生不敢踢,就像诸葛亮说的那样:“一个女生的,学什么男生打架。”多不温柔。

诸葛欣上场的时候,横劈!直接就KO了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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