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过了。”勒布元帅说道。

五分钟后,通讯营的一个房间里,陈道挥手让洛伦兹少尉在外面站岗,转身拿起桌上的电话,对着电话咆哮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元首为什么突然改主意要去打莫斯科,现在是什么季节了?冬天马上就要到了你们知不知道?”

足足过了几十秒钟,戈林的声音才从电话里传来。

“是哈尔德,还有布劳希奇,他们怂恿元首去打莫斯科的,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元首让我加强第二航空队的力量,配合博克元帅攻打莫斯科。”

“你现在才知道?哈尔德怂恿元首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怎么可能现在才知道?”陈道喊道。

“我前几天喝了点酒,结果心脏病发作,住了几天院。就是在这个时候······哈尔德他们一定是故意的,竟然挑选我住院的时候怂恿元首,真是太可恶了。”

“医生早就说过,你不能喝酒,你竟然·····现在说这个已经晚了,我们还是想想怎么补救吧。你的错,我们以后再说。”

陈道砰地一声挂掉电话,右手撑腰,愤愤地骂道:“果然是哈尔德这个家伙在捣鬼,我还真是一天都不能离开。”

一个小时后,陈道将一封信交给洛伦兹少尉。

“你现在启程回柏林,将这封信当面交给戈林元帅,然后立刻启程回来,将戈林元帅的回执给我。”

目送洛伦兹少尉离开,陈道揉着自己的右腰说道:“那个梦果然不是什么好梦。你敢让我腰间盘突出,你也别想好过,我要让你知道,抡大锤的时候最忌讳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