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

事态严重,斯特登特当即口述了一份给戈林的电报,让参谋人员记录后,斯徒登特确认无误后,正要签字,忽然停住了笔。

刚想到戈林,斯徒登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冒出另一个名字。

小舅子阁下······

小舅子阁下在这次莫名其妙、充满诡异感觉的行动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一瞬间的怀疑立刻让斯徒登特想起某些过去没有注意到的细节问题。

听说因为某次绑架事件,小舅子阁下身边的四位副官被狠狠地发落。

四个人部直降三级,其中三人更是被赶到食堂去削土豆皮。

听到这个传闻后,斯徒登特还暗自庆幸,自己这个绑架事件的直接执行者因为离着远,躲过了小舅子阁下的报复。

现在看来,自己会成为这次诡异行动的指挥官,十有八九是小舅子阁下在背后捣鬼。

琢磨了一次又一次,斯徒登特越想越认为自己遭到了一次暗算。

报复,这绝对是来自小舅子阁下的报复。

大意了,自己真是大意了。

想明白事情的牵引后果,斯徒登特暗自下定决心,以后再不当小舅子阁下的保姆。

绑架小舅子阁下这种极其有挑战性的任务,谁爱干谁干。

恼怒地喷出一口粗气,斯徒登特在点报上加上一行字,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让通讯参谋发给戈林。

大约半个小时后,狼穴,陈道跟着戈林的副官,匆匆赶到戈林在狼穴的办公室。

“什么事?这么急叫我来?”陈道问道。

戈林拿起办公桌上的一封电报递给陈道。

“你看看这封电报,斯徒登特发来的,白俄罗斯的局势有些紧张,他压力很大,要我们给他提供支援,至少要派一个摩托化师去。”

“我们给他提供了那么多部队,他还搞不定那些俄国人,看来我是高估了他的能力。”

陈道拿起电报飞快地看了起来。

“也不能怪他,俄国人的骑兵绕过他的防线,直扑后方的铁路线,换做是你,恐怕也要头痛。一旦中央集团军群告状,元首必然会发火,你先想想,我们要怎么应对这件事。”戈林叼着雪茄,忧心忡忡地说道。

陈道看到电报末尾的一句话,视线久久没有离开。

“我们亲爱的斯徒登特将军的电报真是很有政客的风范,你看这最后一句,如果不能及时的获得援军,他会通过其他渠道寻求支援,已解决这次危机。”

“其他渠道?他是空军的人,能有什么其他渠道?”戈林说道。

“他这是在隐晦地给我们施加压力,或者说是一种威胁,让我们尽快给他增派援军,解决他面临的危机。”

戈林稍一思索,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想怎么样?是想通过中央集团军群给我们施加压力,还是直接上报给元首?身为下属,竟然敢威胁我。”

“你要理解斯徒登特将军此时的心情,他现在一定承受了极大的压力。不管怎么说,他威胁你这件事以后在解决。我们先想一想,怎么保证中央集团军的后勤线不受威胁。”

戈林冷哼一声,果断地挥舞肥硕的手臂,提供给陈道一个建议。

“老规矩,生意上的事我说了算,打仗的事你说的算,你想个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吧。”

陈道见戈林慷慨激昂地推卸责任,没好气地白了戈林一眼。

“这件事,我认为,我们应该找元首帮忙解决。”

“找元首?你疯了,当初可是你说,俄国人不可能会让大股部队穿越普里皮亚特沼泽地的,现在忽然又告诉元首,有大批俄国人成功穿越普里皮亚特沼泽地冲入白俄罗斯,中央集团军群又被切断后勤线的威胁,你自己想一想,元首接到这种报告会怎么对待你。”

陈道盯着戈林桌上的家福照片发了一阵呆,随后小声说道:“元首这个人,虽然文艺中年气息重了一点,心理承受能力也弱了一点,但是总的来说还是一个很讲感情的人。对待元首这种文艺中年,我们说话时要讲究方式方法。关键在于,我们要想出一个能够解决问题的方法。”

正了正自己的帽子,陈道对戈林说道:“走吧,我们去找元首,嗯,你派人去通知布劳希奇和哈尔德,让他们一起来开会。”

“需要找他们吗?”戈林问道。

“必须要他们在场。”

听说有紧急军情要商量,希特勒和布劳希奇、哈尔德急匆匆赶到狼穴的作战指挥室。

陈道拿起桌上的一根细木棒,指着巨幅军用地图说道:“白俄罗斯的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很多,我低估了俄国人的胆量,斯徒登特将军目前面临巨大的压力。我们必须要更改我们的作战计划,唉,我真是太失策了,竟然误认为俄国人在普里皮亚特沼泽地投入的只是小股骚扰部队。”

见陈道一副长吁短叹,万分自责的模样,戈林、希特勒和布劳希奇等人都忍不住好奇地看向他。

希特勒问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陈道将白俄罗斯的战事快速地给希特勒讲解了一次,随后又是一阵自责。

“我真是太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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