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时隔两年之后,直到这个女人用别人的脸别人的身份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才终于认真的看过她。

也终于觉得这个女人跟别人都不一样,若不是为了顾及自己的地位,他大约会不择手段的想要得到她。

真的很讽刺,原来一切都轮回报应。

他曾经完没有在意过的女人,曾经那么伤害过的女人,终于站在了他的面前,用这样的姿态来报当日的仇。

一切看起来好似是她不经意一个句话造成了如今的后果,可从慕家一个完没有地位,可有可无的嫡女一路走到今天,其中付出了多少的艰辛,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吧。

容潇觉得自己很可笑,自己已经落到这样的下场了,居然还有心思为这个女人想,想她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

“是我对不住你,对,你说的一切都对,从一开始我就把你们家当成了我成为太子的垫脚石,你们家是我先给容清远的礼物。所以,你恨我,我认”容潇的嗓子因为太久没有喝过水干涩的泛着血腥味。

叶凝心笑,“你这么做的时候,想过今天吗想过有朝一日,你也会落的这样的下场吗而真正推你下这个深渊不是我,正是你一心要表忠心的容清远。可笑吧你一心要得到他的认可,到最后,你倚重的沈家没了,你的亲妹妹被他杀了,哦对了,你一定还不知道,你母后虽然还活着,可是因为进了冷宫,皇贵妃就要下一个黄道吉日的时候正式成为皇后了。这就是你急于到表忠心的下场啊我虽然从中推波助澜了,但是你不要忘了,每一道圣旨,都是你的父皇下的这叫什么,自作自受”

容潇却还是很平静的样子,“是,我是自作自受你要杀要剐我都无话可说。但请你放过我母后跟敏儿。他们都是无辜的。”

“无辜”叶凝心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竟然知道还有无辜这个词啊你还有脸跟我谈无辜啊那我问问你,我澜沧城的百姓是不是无辜的,我叶家的所有的亲人是不是无辜的,我叶凝心又何时对不住你过你跟我谈无辜,你竟然有脸说这连个字”

叶凝心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压抑着心中的恨意,可是此时此刻,当容潇跟有脸跟她说无辜这个词的时候,她着实再也压抑不住了,猛地从靴子里抽出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匕首,扬手就刺进了容潇的胸口。

容潇吃痛惊叫了起来,鲜血顺着手柄染红了叶凝心的双手。

她紧紧的握着,整个人往前凑到容潇的面前,紧紧的盯着他那张因为疼痛而惨白脸,冷笑,“痛吗不,还不够痛你还记不记得当日,你那一剑刺进我心窝的时候是什么感觉那时我就想过,若我没死成,你加诸在我身上的一起,我一定会奉还。所以今日这一刀我本该深深的刺进你的心窝的。但是我不会这么做,因为我要你活着,亲眼去见证我是怎样复仇的”

说完,她猛的拔出了匕首,鲜血如柱喷涌出来,有几滴落在了叶凝心的脸上。

容潇痛的话都说不出来,不住的大口大口的喘息,好似一口气上不来就会死一样。

叶凝心从来不知道自己如此嗜血,在看到容潇胸口那喷涌的血柱的时候,她竟忍不住想要在刺上几刀。

贺渊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可是注意力一直落在叶凝心的身上,见她的眼神分明有异,立刻上前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够了,再刺两刀,他只怕活不下来了”

叶凝心的心绪这才渐渐平静下来。

容潇腹中却有一股怒火猛地往上涌,宛如火山喷发般,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住。

“叶凝心,你这贱人,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揭穿你的身份,到时候,我看你还能如何兴风作浪。”

叶凝心不耐烦道:“我都说,就不会给你机会说出去”

音落,她抓着狠狠的刺进容潇绑在架子上手腕,用力一挑,手筋断了。

随后,她又转向另一边,不顾容潇绝望的惊呼声,将另一只手的手筋挑断了。

容潇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的汗水大颗大颗的往下落,痛的气息不稳,根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惊恐的看着叶凝心,好像叶凝心是恶鬼一样。

叶凝心笑:“觉得我残忍吗没人性对不对对啊,我就是这样。你知道沈若鸿是怎么死的吗我杀的因为我要沈家跟慕家决裂。你知道慕东篱为什么会出山吗我逼出来的因为我要慕家取代沈家的地位。你也听说了慕云裳死了吧被我吓死的谁让她竟然敢动害我的念头。我就是这么没人性啊,有什么不好,我只恨我不一开始就这么没人性,否则十三年前,我就不会救你,而是在身上补上几刀”

说完,她扬了扬匕首,露出了一抹极其甜美的笑容,“手筋断了,你就不能写字了,对不对哦,不对,我忘了,你是天才嘛,脚也会写字。那脚筋也留不得了”

音落,她抓着匕首狠狠的刺进了容潇的两条腿中,将脚筋一一挑断了。

她原本是习武的,手筋脚筋的位置她都清楚,下手也能更干净利落,可是她却偏偏不愿意给容潇一个痛快,非要将匕首刺进去,然后在里面胡乱的搅动一番。

容潇已经奄奄一息,叶凝心却笑容满面。

凑到容潇的面前,叶凝心道:“手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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