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凝心点头,果然也只是如此。

那慕东阳必定只是对白灵犀用情太深,所以才会轻易的被蒙蔽了双眼。

仅仅因此,慕云夏受了那么多的苦,这笔账还真不知道该跟谁算。

好在如今是她叶凝心而不是慕云夏,否则真正的慕云夏知道真相后,还不知道该多难过呢

却说慕东篱入宫之后,就一直呆在御书房中。

那容清远原本找他确实是有正事,不过正事也早就商量完了,却还跟从前一样,就不是不愿松口让慕东篱离开。

饶是从前,慕东篱也早就找借口走了,今日他的心绪却是有些凌乱的,三哥那一句话彻彻底底的勾起了他早已为已经完淡忘了感情。

当初在云雾山上看见四丫头的时候,竟完没有感觉到心绪也有任何不一样的波动,他知道这份感情终于在十几年后已经被自己完忘却了。

可是今日当着白灵犀的女儿的面被揭穿,他还是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虽然他明明知道此时的慕云夏早已经被叶凝心代替了,早已经不是白灵犀的女儿了,就算被她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也不会认为他的感情有什么龌龊的。

可是大约还是顶着白灵犀的女儿的模样吧,他终是觉得有些不敢面对。

毕竟不管是谁得知自己敬重的叔叔居然对自己的母亲心存着那种心思,都会觉得龌龊吧

容清远可不知道他的心思,只觉得他面色有些不好看,关切道:“朕听说今日你们家三丫头没了。朕知道,你向来重感情,必定心中难过的很。要不,朕准你几天假,休息一下”

慕东篱却推辞了。

容清远也不勉强,原本他每次要把慕东篱拉到御书房来也是要找借口的,若是慕东篱休息了,他连早朝就见不到这人了。

容清远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奇怪,怎么会慕东篱就这么有耐性,而且还从来没想过要强迫这人,总想让他顺着自己。

慕东篱看天色不早了,起身准备出宫,李德昌进来了,似乎有什么事情要禀报。

慕东篱更加不愿多留了,容清远却叫住了他,让他一起听。

李德昌道:“皇上,太子殿下出京了”

“去哪儿了”容清远问。

“好似是南边的余州”李德昌道。

容清远皱着眉头,“你之前就说过,他似乎一直派人前往南方,却没有固定的地方。如今是确定了要找的东西就在余州了”

李德昌:“奴才不敢下定论,不过太子殿下既然能亲自前往,想来一定是有了确切的线索的。”

容清远冷哼一声,“他还真是不死心,对那琉璃玄机图真是执着你好生叫人盯着,余州那地方可不安生,昔年那里是永乐国,太宗手里才成了我们天澜王朝的国土。不过这些年永乐国的旧部可没安生过,一心要光复他们永乐国。如今太子前去那里,该不会真的只是为了寻找琉璃玄机图吧”

李德昌只觉得背部一身的冷汗,容清远这意思显然是觉得容潇这次去余州很可能是要跟永乐国的余部密谋什么事情啊。

那还得了

这罪名要真成立了,莫说是太子之位了,容潇的命肯定都保不住。

李德昌出去之后,容清远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看了慕东篱一眼,“慕卿,你瞧瞧,朕还好端端的活着,朕的儿子就这么不安分了。你说他去余州真的只是找琉璃玄机图的就算是真的,他何故对琉璃玄机图这般在意就因为民间传言的琉璃玄机图者能得天下他就这么想要朕的天下”

慕东篱没说话,他倒觉得容潇过去余州应该只是为了琉璃玄机图,他就算想要皇位也不可能跟被天澜王朝灭掉的国家的旧部合作,因为这样合作根本不保险,谁知道永乐国的旧部复国之后不想着报仇呢

不过容清远多疑,原本对容潇因为沈家的事情对容潇已经看不上眼,容潇安分点也就罢了,却偏偏要对琉璃玄机图那么执着。

且不说这世上未必真的有琉璃玄机图,也不说那民间传言的是不是真的,但就容清远这种性子,就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儿子还心存这种心思。

不过他可不打算帮容潇求情,一来是因为他跟容潇从来就没站在相同的立场上,二来前段时间民间到处传他跟容清远的事情他也打听过,就是容潇传出去的,三来容潇是叶凝心的仇人。

如此种种理由摆在这里,他怎么可能帮容潇说情。

再说,容清远的心中已经对容潇充满的猜忌和不满,容清远这个人那么固执,心中认定的事情,又怎会听别人的劝

如今,他只等着有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废了容潇,更有可能是杀了容潇

容清远笑了起来,“当日情儿死的时候,你可是跟朕好一顿脾气。如今朕对老三不满,你怎么不帮着老三说说情呢还是说,慕卿对老三也不满。你不说,朕也知道,前阵子外面传的风言风语都是老三传出去的。你对他不满也实属人之常情。朕也生气,不过是念在与皇后的旧情上,不愿与他计较。可是他,竟这般不知好歹”

慕东篱在心中冷笑,这容清远居然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自己顾念与施月华之间的旧情,他若真顾念,又怎会杀了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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