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星也是这种看法,她捧着棋盘歪着头想了想,又问,“那你觉得贺庄主对我们姑娘呢”

朱颜道:“那必然也是喜欢的。你方才没看到吗,姑娘生气的时候,贺庄主多紧张啊。你看平日里姑娘不在院子里的时候,贺庄主就坐在那里一个人下下棋喝喝酒,你敢上前去跟他说话吗反正我不敢。外面的人也都说贺庄主特别难接近。可是你瞧瞧,他跟我们姑娘在一起的时候,哪有那么难亲近我看他跟姑娘在一起的时候,不仅话多了,还会笑。而且日日带着姑娘去吃各种好吃的,这份心意,怎么会有假呢”

浣星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之前还跟舒姨说过,可是舒姨好像并不希望贺庄主跟姑娘在一起呢。”

“为什么”朱颜不解。

浣星道:“那贺庄主可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世间喜欢他的女人太多了。朱颜,我跟你说实话,要不是的我知道自己这身份必定是配不上他的,我也会喜欢这样的男人。你看他长的多好看,真真是我见过长的最好看的人,第一次见他,我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呢。不过我们觉得这是优点,舒姨却觉得这不好。舒姨说,没有哪个男人能真的一辈子一心一意对一个女人。特别是贺庄主这样的,美女都是上杆子要跟他的,他怎么可能一辈子只对姑娘一个人好舒姨说,他如今对姑娘好,一定只是图新鲜。”

朱颜也不过就是个十七八岁的丫鬟,心中虽然有喜欢的人,可是因为身份的关系一直藏的严严实实的,所以对感情对男人都不了解。

听了浣星的话只是一脸的惋惜,“若是真如舒姨说的那样,那可真是太可惜的。我倒觉得姑娘跟贺庄主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就算是生气,我觉得也挺好的,毕竟总比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强。”

浣星叹息了一声,“谁说不是呢不过这事儿也不是我们说了算,姑娘自己会拿主意了。”

这厢边两个人在为主子操心,叶凝心这边却已经捧着糖芋苗心满意足的吃着了。

糖芋苗是南方特有的小吃,做法不难,就是将小芋头洗干净,上蒸锅蒸一刻钟左右,去皮后一切两半,倒入锅中加适量水和冰糖,再加少许碱面,大火烧开,再转中小火慢煮。

之后用小碗儿倒适量藕粉,用冷水调开成藕粉水。将煮软的的芋头倒入藕粉水,迅速搅开。最后加入桂花酱,搅匀即可。

就是在澜沧城的时候,经常能看到小贩挑担子走街串巷的叫卖,每每这个时候,叶凝心就会抓着青瓷碗跑出去买上一大碗,慢慢吃。

后来到了京城,她偶尔也怀念那种味道,于是叶家特意送了厨子过来,只可惜,叶凝心再难吃出从前的味道。

不知道是做的人不一样了,还是因为心境不一样了。

可是今日贺渊带她来吃的这家的味道却是极好,虽然跟从前吃的不一样的口味,可是口感却是很好的。

那店家的老板说,糖芋苗虽然容易做,可是要做的好,却不容易,火候最难掌握。

他们这家店已经十几年了,而且只卖糖芋苗这一样东西,因此才能做的好做的精。

不过这家店不到,位置还偏僻,也不起眼,所以没多少人知道,只有住在附近的人知道有这么一家地道的糖芋苗店,喜欢吃的人自然常来,因此生意还不错。

吃饱喝足了,出了店门,两人一路踩着月色晃悠悠的往慕家走。

叶凝心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嘴里有、糖芋苗中特有的桂花香,“贺庄主怎么找到这些家店的”

她可不相信贺渊自己还有这种兴趣,在京城,她只看到贺渊在太白居吃过东西,其他在高档的酒楼,贺渊都没下过筷子,更别说那些路边的小铺子了。

所以一定是贺渊特地找的。

不过近来贺渊几乎日日去她那里,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找的,而且应该不容易找,毕竟店面都太小太偏了,不止常客一般都不可能知道的。

贺渊随口接道:“在太白居贴了张榜,谁能提供那些卖地道南方小吃的店铺地址,就给一百两银子”

叶凝心长大着嘴巴看着贺渊,“贺庄主好有钱可是,说不定大家只是为了银子去胡说八道啊,你还一家一家的吃啊”

贺渊点头,“所以就让闻琴带着人一家一家的吃了,挑出了最好的一家,才带你来的本来我是想把那些店里的厨子都请进贺府的,不过他们似乎不愿意,我也不好勉强。不过他们的秘方我都买了,闻琴在学,下次你要吃就不用再来这些地方了。”

叶凝心没有说话,只是望着身边的男人,月色下,那人的脸分明偷着神祗般的疏离,说出来的话,却让叶凝心不知所措。

仅仅是为了让她尝一尝而是家乡的味道,他便要如此费心。

她知道这不是有钱就够了的,是一定要有心,有心能想到这些,有心愿意为她做这些。

见她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眼神中有种难以言喻的神色,好似觉得感动,又好似觉得难过,是一种为难的感觉。

贺渊这么做只是想她开心,任何多余的情绪,他都不希望有,他转而望着她,“我只希望你开心一点,多余的情绪我不接受哦。”

叶凝心瞬间觉得哭笑不得,笑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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