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剑鞘真的很不凡,剑鞘之上,刻画的图案也是相当古老。可谓是大拙至美,因其简单,反而有一种韵味的美感。

搞不好此剑鞘诞生的年代跟入邪剑诞生的年代极为相近,要不然入邪剑也不会看得上它。

此剑鞘昔年装载过绝世神兵,堪称名鞘!

它也一直以来是那位莫家长老的至宝,心头爱。曾助他收取过很多敌人的剑。

此刻看到入邪剑带走了他的剑鞘,归入到孟猊之手,他急呼:“小贼,还老夫剑鞘。”

孟猊却笑道:“方才,你口口声声说要收了我的剑,现在却要我还你剑鞘,你的老脸还真是不薄。”

“不过,你既然想要我的剑,那我就再送你一次,只看你拿不拿得下。”孟猊说着,将入邪剑再次释放。

入邪剑冲向莫杰,要攻他手中的银鲨剑。放出威芒,恣意挑衅。

起初莫杰不愿让银鲨剑跟入邪剑相斗,因为上次他吃过亏,银鲨在入邪剑手中败落,缺了一角。这次若再硬拼,恐怕还会再有损伤。

此剑是他的荣誉,他可不想轻易毁之。

可是,在入邪剑正面扑来之际,他手中的银鲨也似有所感应,感觉到了入邪剑仗势欺人,它不愿退缩。

但凡宝剑,都有灵性。

刀剑,乃杀伐之器。

身为刀剑,本身就象征着不能退缩。倘若遇强则退,那还称得上是什么神兵?

银鲨剑嗡嗡而动,并不畏惧,无法忍受入邪剑的挑衅,想跟入邪战个高低。

莫杰低头看剑:“你真的想斗么?”

银鲨剑颤动,表示想战,哪怕最终会被对方毁灭,它也不愿退缩窝囊。

莫杰理解它的心情和意志:“不错,这也正如我莫家人的精神传承,岂会因为对方强,而退缩?”

“上吧!斩断对方!”莫杰放开银鲨剑,让它去跟入邪相斗。

当!当!当!当……

银鲨剑一冲出去,就跟入邪剑相战于天空之上,火光熊熊。

入邪剑锋芒大展,威力非同往日可比,剑身之上脱落锈迹的地方异常锋利。

屡次银鲨剑只要碰到它最锋利的地方,就会出现一道缺口。

而银鲨剑的剑身也携带着火鸾之魂的烈焰之力,这种烈焰之力根本毁不坏入邪剑,只会将它剑身上的斑斑锈迹除落更多。

两柄剑战了不下三十回合,最终入邪剑红光冲天,杀气逼人,霸道一斩!

银鲨招架不住,剑身裂纹再度出现。

“叮!”

银鲨剑身忽然断掉一半,剩下的剑身也是坑坑洼洼一如被毁掉的赤蛇。

残剑哀鸣,惨遭落败!一如败兵,剑身红芒消散,色如死灰。

当残剑回归到莫杰手里,他心疼不已。

“你的银鲨照样被毁,怎样?现在你相信莫桑是死在我手里了吧?”孟猊召回入邪剑,一脸笑意地看着莫杰。

之前,莫杰并不相信莫桑是死在孟猊手里。

但是现在他有点相信了,因为他的银鲨毁于入邪之手。

而银鲨和赤蛇是同一炉的兄弟之剑,普天之下,能在锋利程度上盖过这两柄剑的兵器十分少见。

眼前这柄入邪古剑能将银鲨砍成这样,这说明,赤蛇剑也真有可能也是毁在入邪剑上。

而孟猊作为入邪剑的主人,至少,莫桑的死,他脱不了干系。

“上次在泰平城,我让你逃了,这次你主动送上门来,我可不会再给你逃跑的机会。”莫杰说话间对三位族老说道:“还请三位族老给我断他后路,别让他跑掉,这小子背生双翅,逃跑起来速度极快,我们须防着这一点。”

那三位族老点点头,然后部散开,围在孟猊的周边形成包围圈。

“说起来,你这小子背生双翅,难道是异族?所谓孟家后裔,可没有这样的后代。”一位莫家族老如此怀疑。

另外亦有族老说道:“他一头白发,肌肤也是雪白,倒的确很像传说中的雪族人。但他的模样,却又很像孟家的当家人孟缺。”

“小子,你到底是什么身份?”睿智的族老问道。

孟猊道:“我不是早就说了么,我乃雪族后裔。”

“哼,雪族后裔,跑到雷州来做什么?我莫家与你们雪族近无怨,远无仇,你又为何要屡屡找我莫家的麻烦?”睿智的族老追问。

孟猊道:“就凭我看不过眼,行不行?我出来游历,见你们本是云州的莫家,竟跑到雷州来作威作福,欺压良民,自是看不过眼。于是,随手就杀了几个。”

“那你为何之前又自称是孟家后裔?”那族老有了几分怒色,继续问道。

孟猊谨记徐广元之言,绝口不提自己是孟家后裔的事,只能借口说道:“我初来雷州,就听到本来雷州的霸主孟家被你们击溃,而你们四处欺压良民,由于看不惯,所以就冒充一下孟家,怎么,不行么?”

那族老眯着眼睛,盯着孟猊,似在分析他所说之话是真是假。

孟猊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当即一招羽化流施展出来,密密麻麻麻的冰刃飞出,斩向那族老。

那族老面一改色,道:“这是《羽化流》,昔年老夫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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