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看我不说话又继续说道“女人这辈子啊,一定得学会痛自己,爱自己,见到了好的男人,可一定一定不能错过,毕竟啊,这身边能和你登对上的人,实在是太少了……若是那年龄又相仿,相貌又相当,人又得体,做事还稳妥周的,咱们啊,可就千万千万别错过。”

老太太说着话就伸出手来拍了拍我的手背,对着我温和地一笑。

我看着老太太,感觉自己明白了她说的意思,禁不住跟着点起头来。

老太太看我同意她说的话,一张脸立刻笑成了一朵菊花,眯着眼睛小声说:“老身这么说,姑娘可是懂我的意思了?”

“嗯,我懂。”我点了点头。

胡老太面露喜色:“即是如此,要不然老身就托人张罗一下?”

“托人?托人干嘛?”我奇道“胡大娘来跟我提这个,难道不是让我来帮你跟他说的吗?”

“啊哟哟,你一个姑娘家提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合适呢?”

“哦,是有点不合适啊。”我又开始翻着眼睛想事情“要不然,我跟黑格说说?让黑格跟他提?”

“其实啊,按我说,谁提倒是不重要 ,”胡老太太说着说着自己就先笑红了脸。“关键啊,得是这两个人对了心思才好。”

“那是自然,对不对心思的很重要……”我压低了声音小声说,“要不然,我帮你去问问他?”

“咳,我自己的儿子,怎么能让姑娘去问呢?”胡大娘的脸更红了“我早就问过了,他呀,早就有意于此了。”

“哇塞,”我不禁一阵赞叹“胡医者真的好开明啊。到底是读书人,真了不起!!”我竖起大拇指来。

听我这么一说,胡老太太更开心了“这么说,姑娘可就是同意了?”

“同意,我没有一点问题。”我使劲地点着头“只要桃翁同意了,这事儿我立刻就让大家着手操办!!”

“桃翁?还要他来同意什么?”胡大娘一头雾水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也一头雾水“你说的不是你和桃翁的亲事吗?”

胡大娘面红耳赤地把我从屋里推出来,在我面前崩地一声把门给关上。

我听到老太太在屋里一边摔着东西,一边小声骂着人:“真真是个不晓事的丫头,老身这把年纪了,她却来与我扯这个……莫不是前几日那药是吃错了……唉,罢了罢了,谁叫是俺儿动了这个心思呢……唉……可真真的气杀老身了……”

我愕然地站在门前,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句话说错了。

奇怪,她刚才亲口说的连胡医者都同意了,那她自己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我直接去和桃翁说不就好了?

再一想,还是算了吧,不知道哪句话说得不对了,她就发了这么大的脾气,万一桃翁发了更大的脾气怎么办?

人一上年纪啊,就是古怪,算了,还是不要理她了吧。我叹了口气,想着自己莫名其妙地被人发脾气,心里一阵发堵。

一回头看到小鬼仰着头看我,一张小脸明明就是在笑。

“怎么了?小鬼?笑什么呢?”我问它。

小鬼还是笑,那表情象是在说:“你这个傻子啊,又被人给赶出来了吧。”

我回头看了看胡大娘屋里那紧闭的房门,苦笑一声,带着小鬼就回了家。

从那儿以后,胡大娘很少和我说话,我们两个人见了面也只是打个哈哈,再也没敢深聊过。

反倒是胡医者,没事儿就往我这里跑,一会儿来借笔,一会儿来借刀,还有一回竟然问我借了一只碗。

还回来的时侯,里面有一碗面,下面还卧了两个荷包蛋。我问他怎么这么客气,他说是他娘让他送过来的,说是我最近气色不太好,得多吃点好的补补气。

虽然这母子俩有点奇怪,但是有人关心还是让我挺感动的。

让我奇怪的是小鬼。每次胡医者一来,它就眯着眼睛看人家。

等人家出了门,它又会甩着尾巴,若有所思地沉思上半天。

我病这一场之后,好象我们两个更有默契了,我常能从它的表情上看出它的异常。只是一两个眼神我们就可以明白对方的意思。

至于语言有时反倒是多余的,这家伙比人要聪明得多。

至少眼前是比我要聪明得多。

“小鬼,你为什么这样看着胡医者?你想做什么?”我问它。

小鬼一甩尾巴,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说:以你的智商,我懒得和你解释。

“你可千万不要淘气啊,人家对咱们这么好,你可不许戏弄人家。”我又叮嘱了一句。

小鬼不耐烦地跳到一边去,假装听不见。

但是我明显感觉到它的不对劲,总是担心它会把小胡医者给怎么样了。

几天过去了。

小胡医者看上去暂时没有什么不一样。

小鬼自从施法差点把我给害死之后,已经谨慎多了,轻易不会再用摄魂术了,而且现在对血腥味也不那么敏感了,杀牛也好,宰羊也好,再血腥的场面它也能沉得住气。再也不象以前那么冲动了。

尽管不再轻易施法,但是小鬼的气场明显在增强。

前一段时间,有一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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