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现在镇上的人有一半在养伤,另一半则对所有的新闻产生了抗体,再大的动静也不出来看了。

我和廉方很轻易地偷走了一辆马车和两匹好马,一路向西赶去。

天快黑的时侯,终于看到前面有一个小农舍。

“很远了,他们不会赶来了,歇歇脚再走吧。”我对廉方说。

廉方在农舍前面停了车。

农舍里面没有人,显然是被荒弃很久了。

廉方从车里把小四背下来,放到农舍的土炕上。

我也跟着他们进屋。

小四脸色蜡黄,气若游丝。我站在他身边,紧张地望着他。

廉方找个破了边的碗,打了冷水喂他,他闭着眼喝了半碗水,却还是不醒,呼吸倒是均匀一点了。

“他中毒了,体质怎么和婴儿差不多?”廉方一边说一边把小四扶起来“你在外面等着,我用内力替他把毒逼出来。”

我站着不动。

“怎么?怕我杀了他?”廉方冷笑着看我“哼,那我现在就一掌拍死他。”

“讨厌。”我咕囔着嘴退出来。

我独自一人站在门口,听着屋里的廉方使出力救小四,心中装满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