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拿起碗来,狼吞虎咽地往嘴里扒饭。

看见他吃,我也不好意思说不饿,低着头吃起菜来,乡间的小菜味道反而可口,看不出这对夫妇还有这样的手艺。

吃了没几口,只见身边的赢政扑的一下趴在桌子上,脑袋浸在碗里不动了。

我正想开口,突然感到一阵恶心。

脑袋上象盖了个锅盖一样难受,不好!!这个菜……

我强撑着要站起来,却一个趔趄倒在地上,眼前的东西跟着模糊起来。

“哈哈,这个丫头倒是挺能撑啊。这么大的药量,竟然还能睁开眼。”黑汉子狞笑着走过来。

那妇人走过来,恶狠狠地一把抢走我头上的钗子,握在手里掂了掂,满意地别在自己头上,又转身骂道:“就这丑样,还配有这么好的东西?早该拿来孝敬老娘。”

我咬着牙开不了口,冷汗顺着额头冒。

刚才还满脸谄媚的汉子,此时却满脸凶相,过来就扯赢政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