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那和尚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居然在兵马攻打到总坛的时候才恍然惊觉,虽然法力高深,然而却是寡不敌众,最后被数名大萨满联手擒拿,那些平日无恶不作的凶徒也死伤大半。事后一一查明,罪恶滔天足够处斩的居然有三百余人之多,而那些为害不深的人尽数被挑断手筋脚筋,在监牢中度过余生,至于和尚还有他的十余名弟子,则是被明正典刑,在闹市口以秽物狗血淋头,封死了法力,然后足足活剐了三天才死,也算是平息民怨。

为祸十余年,轰动朝野的妖人大案就此告一段落,但是这蛊神教虽然破灭,但是却依旧有余党没有剿灭干净,依旧在一些地方活跃,不过已经不成祸患。到了清朝末期,这神蛊教倒是再一次的跳出来作乱了一阵,但是前车之鉴已经被各大道门乃至官府记录在案,这些人有没有那和尚的手段压阵,自然而然的就被轻易消灭了。

因为有这样一段劣迹,这神蛊门根本就是见光死,然而却依旧有无数不怕死的小强,前赴后继的走上这条以本命蛊寄托魂魄念头,夺体重生的道路,而这条路虽然能走得远一些,但是却根本是一条死胡同,一旦与这本命蛊虫相结合,那么久再也无法转世投胎,当年的和尚就是因为发觉了这一弊端,才会闭关修炼寻找破解之法,可是没想到还没等他研究出来,整个神蛊们就已经被剿灭,被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这神蛊教最为出名的,自然就是这七煞虫魔,从这里就可以看出经验的重要性了,我虽然也读过这一段的辛秘,但是却并未当时就认出这消失了许多年的神蛊教余孽,还是白奎叫破了这陈美凤的行藏,我才想起这段公案。

可以想象,如果被这群人阴谋得逞,将第九姓十二宗的精锐连同白奎他们一通引进这三棺镇命大阵中,迷雾升腾之下鬼奴暴起突袭,再加上神蛊门的诡异毒虫,绝对够我们喝一壶,即便是以白奎的手段,很有可能也会吃亏,毕竟这些手段仅仅是拖延,而最后的崩塌河堤引河水倒灌才是最大的杀手锏。

“虽然这蛊神教的余孽消灭了,但是这阵法还在啊!”白奎示意身后一个人出列,那人带着几个人一通飞奔出来,每人手里都拎着一个足有一米五六长短的巨大手提袋,不停的奔走。

而带头的人则是手中握着一只罗盘,另一只手不断的从背囊中取出一面巴掌大小的旗子,走到一处便会将其插在地上,而那几个人也动作飞快,每见到一只小旗,就会从口袋中拎出一只青铜打造,粗有儿臂长不到半米的古怪桩子,这桩子看起来沧桑古朴上面遍布符文,桩头铸有异兽狮身双角,下巴上还有一抹山羊胡子,正是代表了智慧与阵法的神兽白泽。

“白泽桩,绝对是布阵斗法的绝妙神物,一共为一百零八根,暗含天罡地煞之数,这手笔够大的啊,老家伙们把压箱底的玩意都弄出来了啊!”楚方在一旁压低声音说道。

见我一脸的闷闷不乐,当时捅了我一下,“别担心,等破了这什么破阵,咱们在去探,该是你的绝对还是你的!”

听到这话,我眼前立时一亮,“难道说……”

嘘!楚方示意我不要声张。

眨了眨眼睛,我的心落地,索性伸长了脖子向那边看,虽然对阵法我也略有了解,可是却根本看不出那人布的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成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那人亲手将最后一根白泽桩打入地中,立时间一个繁复的阵法就呈现在我们面前,而白奎则是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一个纵身就跃入了阵中。“白老大,接着!”虽然看不太明白这阵法,但是最起码我的底子还是有的,依稀的能够看出这阵法的用途,显然是要布坛做法以天地纯阳之力镇压地脉,斩杀邪魅。

这个时候不拍马屁还等到什么时候?我一扬手宝匕扬文化作一大流光飞了出去,落在了他的手心。

“好匕首!”白奎拎着扬文,看了一眼立时连连赞许,虽然他有符剑可以克制百邪,但是终究先天上就杀戮不足,而这宝匕扬文可是斩杀了十几个龙子龙孙的大杀器,眼下用在这里绝对正合适,不管是谁对上这玩意绝对要喝一壶。

挥舞着匕首,看着白奎在阵中念念有词,而我则是飞快的凑到了杜娇娇身边,眼神有一下没一下的不停打量着她,她被动看得有些难堪,立时捅了我一手指。“小心点看着,瞎瞅啥呢?”一个卫生眼丢了过来,那妩媚的眼神险些让我把持不住。“这不是看你呢么?一天不见又漂亮了!”虽然嘴上花花,但是我却暗地有些心惊,我不在的时候杜娇娇遇到了什么?怎么印堂间满是晦暗的颜色,看这样子仿佛有什么灾祸正在不断的靠近她,而她绝对碰到了什么邪门的玩意。

想到这里我的心就不禁一阵揪紧,以杜娇娇的机警和身手,绝对不会随便着了人的道,这么说来只怕就是玄门中人经常说的人劫了,但凡修行术法,总要遭遇劫难,尤其是这人劫更是难以揣度,变化横生,即便是想要防备都不可得。或许在场的人里面,除了我这个拥有变异阴眼的怪胎,只怕其他人都没有看出这一层来,毕竟一入玄门,命格就会变得晦涩难明,虽然有卜卦手段,却无法卜算自己还有同道之人的命运轨迹,也就是说只要修行了术法自身天机就会被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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