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慕容氏胡言乱语,混淆视听,诅咒王妃,几次欲行恶行,本王看在结发,饶恕她,犹自不知悔改!今日,赐她毒酒一杯。”燕子归起身,带着磅礴的怒气,话是对奴才们说的,看着的,是慕容相。

“臣多谢王爷!她实在是死有余辜!多谢王爷留尸!”他说的,是实话。

慕容婉婷……真的该死。

“父亲!为了慕容家,你连我的命都不要了?啊?你们都是没心的人,你们好狠!我诅咒……呜呜……”话没说完,就被太监捂着嘴拉下去了。

“好好的宴会,这是闹什么呢,哎。”苏棉忽然叹道。

众人心里何尝不是如此想着?却也没人敢说话。

“今日就此散了吧,外祖父一家先留下,你们若是无事,就散了吧。”燕子归道。

朝臣巴不得呢,忙告退而去了。

贤太妃多少话想说也带着众人都走了。

这一日,注定是个不平静的日子啊。

燕子归与苏棉带着孩子们,将秦家人带进了凤藻宫。

“外祖请坐。”燕子归道。

秦渊谢过,才和家人坐下。

“外祖年岁不适宜劳累了,舅舅正当年,翰林院也熬了太久,下一步,就进大理寺吧。左少卿年纪大了,该告老还乡了。”燕子归道。

这大理寺左少卿,是万家人。

“臣……多谢摄政王。”秦知业起身道。

从从四品到正四品虽然只是升了一级,可是,翰林院的从四品就是摆设。而大理寺从四品,却是实权。

“舅舅本事是有的,自然该提拔。”燕子归道。

“给外祖母的礼物拿来。”苏棉笑着道。

青黛便道:“预备好了呢。这就拿来。”

赵氏也算是比较稳重了,起身道:“多谢王妃,臣妇便收了。”

“应该的。”苏棉笑着,看青墨拿着礼物递给了赵氏。

几匹衣料,两套头面。

“一份是给外祖母,一套给舅母。”

苏棉道。

今儿只有秦家老两口和秦知业进宫,所以秦知业的妻子林氏并不在。

“多谢王妃!”赵氏起身,正经谢了。

这里一家子说话,宋氏那里也已经醒了。

三个御医聚在一起,没见半个皇家之人。

“娘娘这病……怕是以后好不了了。”一个御医道。

“嗯,确实。”另一个也是沉吟。

不是他们不负责,而是宋氏,似乎是中风了。如今醒来,看着意识还是清楚的,但是半边身子,显然是动不了了,流着口水,话也说不清了。

“去禀报一下吧,你说咱们去哪禀报呢?”御医愁闷道。

“依我看啊,禀告给曹公公?”

“妙极,就曹公公吧!这就去!”

曹六听后,叹道:“尊贵之极的娘娘,你说这何苦呢?”就算原先,他还因为燕凌城,对宋氏不忍。可惜这一年多,他伺候燕子归真惯了,宋氏这不就是作死么?

是有多么天真?以为用身世的事就能把摄政王拉下水!王妃骂的一点不错,这是过河就拆桥!不要脸到家了啊!

“好生伺候着吧,归宁宫里的宫女太监,都提出来吧。那个细作留着,王嬷嬷留着,其余人等,都赶出宫去。”曹六道。

小太监应了一声:“奴才这就去。”

等道秦家人出宫之后,曹六就将此事报上去了。

“做的很好,王嬷嬷照旧伺候宋氏,归宁宫从今日起,只许御医进去。不准宋氏以及奴婢踏出一步。宋昕玉现在就送走,那个细作,凌迟。叫宫中奴婢……除了王妃世子公子跟前的,都去观刑。”

他就不信,以后谁敢在做细作。

“是,奴才这就去办了。”曹六应着,一点也不觉得残忍,就该这么办!

被凌迟的细作,是个三十岁的姑姑。也是进宫多年了。

此时她被渔网罩着,虽然赤身露体,可是谁也顾不得羞耻,观刑的人都是脸色刷白。

刽子手是从宫外叫来的,一辈子凌迟了不少人。

但是还是第一次凌迟宫女。

那细作尖叫着,痛不欲生。可惜嘴里被放了塞子,能叫,却不能咬舌。

一片一片的肉脱离她的身体,她疼的哆嗦,叫出来的声音都已经变得如同野兽嘶吼。

但是显然,这只是个开始。她要受的,是三千六百刀。

刽子手很有经验,毕竟如果没有达到,他们就有罪。

尖利的剔骨刀,轻轻一划,就是一片肉。刽子手避开了大血管处,只见如同给萝卜削皮似得,手腕一勾,就是一片血肉。

细作想要昏过去,可惜刚刚昏了就是又一下疼痛,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肉被一片片割下来。

此时的人,没有求生的欲望,只有求速速死了。可惜,做不到。

她自己只求速死,而观刑的人,又是怕,又是恶心,已经一个个都是脸色煞白了。有了今日的警戒,谁也不敢做细作。

甚至,谁也不敢冒犯了摄政王和王妃。

没见么,今儿观刑,就不见王妃和世子公子们跟前的人。这不就是怕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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