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撕成两半了。
木湘芹像江振皓投去歉意的目光，迎上木湘芹带着歉意的双眸，江振皓松开了手。
因为他知道木湘芹的意思是在跟自己说对不起，她选择跟方子寒离开。
他还不想这么早就把自己的心意曝露出来，起码要等到自己和江馨月离婚以后……木湘芹接受自己的心意的可能性才能多加一分。
木湘芹便被方子寒拉着，快步离开了餐厅。
江振皓站在原地，目送着木湘芹的背影和方子寒一起离开，垂在身侧的手暗暗捏紧。
他似乎是在心里发誓。
如果下意识再遇到这样的情况，木湘芹选择的人……一定是自己。
木湘芹被方子寒拉回了停在门口的车旁，打开车门，像是把木湘芹塞进车里一样，动作不太温柔。
随后自己也走到驾驶座，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发动轿车离开餐厅。江振皓的车就停在方子寒的车旁边，刚才停车的时候，她是觉得有些眼熟，可因为天太黑她也没仔细看车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