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们，就是头颅本身。”
高明略微一想，也就明白了方笑武的意思，不由冷笑一声，说道：“无论头颅怎么变，我都有办法对付。”
方笑武道：“你真要有本事对付头颅的话，也就用不着问我这么多了。”
高明哼了哼，也不在这件事上多说，而是话锋一转，道：“我之前将你重伤，你应该非常恨我才对，你为什么还出手对付我？反而跟我说了这么多。”
方笑武道：“头颅虽然可怕，但我真正觉得难缠的并不是它。”
高明道：“我当然比头颅更难缠。”
“我说的不是你。”
“不是我，那是谁？”
“醉老头。”
“醉老头不是已经让你粉碎了吗？”
“我之前也是这么认为的，但那个中年的大汉的出现，却让我对此有所怀疑。”
“那中年大汉不也是被你粉碎了吗？”
“他要是被我粉碎了，我就不担心了。”
“你怀疑他没有死？”
“我不但怀疑他没有死，我还怀疑他和醉老头就在我们的四周，只是我们都看不到他们而已。”
高明哈哈一笑，说道：“方笑武，你的疑心也未免太重了，他们真要有这么大的本事，早就出来把你灭了，为什么还要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