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不爽没有发泄出来,反而被她撩出了满腔的火苗。

这个小贱女人,不把他骗到chuang上是不打算罢休了是吧?

一边两杯冰水灌下去,体内的火气仍然得不到缓解,盛慕琛只好大跨步地来到卧室。

心想着既然这个女人那么喜欢玩火,那么想要他,他就成她好了!

粗鲁地将卧室的门甩上后,盛慕琛隔着玻璃门板漠然地开口:“夏汐然,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娶你,像你这种放浪又无耻的女人。我盛慕琛宁愿娶黄心美那样的,也不会对你多考虑一下,你听明白了么?”

浴室内的夏汐然没有回应他。

“装什么委屈,给我说话!”

仍旧没声,除了水声甚至连人的影子都没有。

原本正在脱睡袍准备大干一场的盛慕琛微微一愣,以他对夏汐然的了解,这个女人不但行为作风大胆,嘴巴也是不饶人的,一般不会这般沉默。

将睡袍拉回肩上,他狐疑地来到浴室门口。

推开门,看到里面的场景时,原本盛满着欲火和怒火的眸眼冷了下来。

这个女人……居然趴在马桶上睡着了!

说好的洗香香,给他表演睡衣秀呢?

特么的就知道这个女人不靠谱!

片刻之后,盛慕琛一边悲催地站在冰冷的淋浴头下,一边将杀人的目光透过水流死死地盯在睡得正香的夏汐然。

此时的夏汐然坐在地板上,双臂交叉着趴在马桶盖上,枕在臂弯里的一张小脸因醉酒的缘故,粉嫩得诱人。

还有那如扇般盖在眼睛上的长睫,那水润剔透的红唇,凹凸均匀的身材……。

盛慕琛的内心头一回对这个自己痛恨不已的女人升起一番无声的呐喊:小东西站起来撸啊,趴着算什么本事,只差一点点你就能成功了……!

只可惜某人听不见也的呐喊,仍旧睡得像只小猫咪一般诱人。

第二天早晨,夏汐然是被盛小洛叫醒的。

小家伙笑眯眯地趴在她的床边,一本正经道:“夏老师,昨晚睡得好么?爹地他有没有跟你玩摔跤啊?”

他记得上次爹地和夏老师睡觉的时候,从床铺上打到了床下,好不热闹。

“……”夏汐然用手指在他的脑袋上推了一记,没好气道:“小小年纪胡说什么哪?夏老师怎么可能跟你爹地摔跤?”

“是吗?难道爹地已经开始喜欢夏老师了?不跟夏老师打架了?”盛小洛更加开心起来了,又用手拍了拍身下的大床:“夏老师,我爹地的床睡起来舒服么?”

盛小洛的话,使夏汐然尚在迷糊的大脑瞬间清醒。

她本能地环视一眼四周,发现自己居然是睡在盛慕琛床铺上时差点没被吓得惊跳起来。

她……怎么会在盛慕琛的床?难怪刚刚醒来的时候觉得鼻间的气息好闻得让人昏昏欲睡呢,原来是属于他的。

她迅速地回想了一下昨晚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当回想到自己进了一间特殊用品店买了套特殊睡衣后,整个身体如同被什么东西刺中后一僵。

随即迅速地低下头去,还好,她的身上仍然穿着昨晚的裙子,并没有看到那套睡衣的踪影。

“夏老师,你怎么脸红了?”盛小洛看着她突然转红的脸蛋,好奇地问道。

“呃,没什么。”夏汐然从床铺上跳了下来,一边往卧室外头走一边道:“小少爷您赶紧去上学吧,小心迟到了。”

然后,一头扎进自己的卧室,走进浴室开始洗澡。

当她洗完澡换上干净的内衣时,脑海中不禁想起昨晚买的那套新睡衣。她记得自己昨晚不小心在盛慕琛的欲室里面睡着了,那么她的睡衣……难道还掉在人家的浴室里?

为把睡衣拿回来,她重新回到二楼盛慕琛的卧室。

当她推开门的时候,差点跟从卧室走出来的盛慕琛撞了个满怀。

“噢……!”她本能地后退一步,揉着疼痛的额头瞪他:“盛先生,都八点多了你怎么还没去公司?”

盛慕琛站在门边,鼻息间是她沐浴过的清香,昨晚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体内之火一瞬间又往上窜了起来。

表面上却是招牌式的嫌弃以及冷漠:“夏汐然,一大早又想故技重施是不是?”

夏汐然明白他指的是昨晚自己勾引他的事,而想起自己昨晚那样做的目的,她不禁用探究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起来。

虽然要怪自己昨晚太没用,居然在紧要关头睡着了,但好像也更印证了眼前这个男人无能的传闻啊。

毕竟自己昨晚表现的那么火热主动,换作任何一个男人也未必能坚持得住。

夏汐然朝他妩媚地一笑,道:“盛先生说什么哪?人家只是来取回自己的睡衣。”

说完,她从他身边挤了过去,一边往屋里走一边问:“盛先生有看到人家的睡衣么?”

盛慕琛瞧着她走进去的背影,从脚边的垃圾桶内勾出一件黑色的物品:“你指的是这个?”

夏汐然转过头来,脸上立马露出喜色:“对对对,就是它,人家花了一千多买的呢,可不能就这么丢了。”

她快步走上来,将睡衣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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