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上药呢。从前他们没有冤仇,他就要千方百计的克死她。昨日她把他臭骂一顿,他不把她切腹才怪!

“本王让你脱就脱,哪来那么多废话?”秦王怒了。他就是担心他走了后,她又不会乖乖上药。

云夏摄于他的淫威下,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受伤的腿伸出来,然后弯腰去挽裤管。

让她脱裤子,除非她死了!

秦王看到她一圈圈把裤管从脚踝费力的挽到膝盖上,俊脸漆黑。忽然伸出手,运气,将桌案上的匕首抓起来。径直在云夏大腿根部哗啦一下……

云夏听到织物清脆的破裂声,一股凉气瞬间灌入肌肤。云夏倏地就傻啦。

尼玛,要不要这么简单粗暴?

当秦王将沾满药膏的指腹伸过来时,云夏忽然用手将自己的春光乍泄的地方死死的压住。

“相公,臣妾自己来可以吗?”让他来,她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