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俏痛得膝盖发麻,她默不作声地垂眸看了眼掌心,上面已渗出血丝来,手腕上的痛意更是如排山倒海般涌来,但这都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她赫然抬头,只见男人的目光犹如两团烈火,大有焚烧她至死方休的势头,许是觉得她受伤的表情太过逼真,他只觉心里作呕,动作利索地翻身下地,腰身挺直地背对着

她。

楚俏收回视线,他眼里的嫌恶再明显不过,只好低下头,脸色发白,咬唇轻声道,“我知道了,毛巾我给你放在这儿了。”

屋里的气氛颇为凝寒,楚俏待着也觉难堪,她记得后头还有一间房是在陈继饶名下的。但毕竟是新婚之夜,她要是离开婚房去别的地方睡,传出去只怕辱没了他的名声,想了想,她又道,“我晚上睡觉不老实的,打搅到你就不好了,今晚我去打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