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坏人,我只是商人。”苏逸阳将事情说得如此坦然,不要脸到了一定地步,看着苏秦仪的目光里,没有丝毫的感情,他舒展着眉毛对苏秦仪说道,“你不是要我放人么?也不是不可以,你现在给我拿来五千块大洋,我立刻就放人离开。”

苏秦仪震惊了,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狮子大开口的人,她的指关节攥得声声作响,牙缝之中也紧紧是挤出了几个字,“你真是个魔鬼……”

“不想掏钱?”苏逸阳挑着眉头望着苏秦仪,末了嘴角燃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我还以为你在秦少寒那里,捞到了多少好处呢,原来你也是个赔钱货,搭上了自己,却连五千块大洋都没有捞到?”

这句赤裸裸的嘲讽让苏秦仪身边的卫戍忍无可忍,正欲发火之际,苏秦仪抬手拦住了他们两个人。

随后苏秦仪冷冷地质问,“苏逸阳,你当真是把自己的女儿当成了财路是么?”

苏逸阳对此不置可否,“如果你想要救苏秦宣,就要给我五千大洋,否则的话,别想找到人!”

空气里弥漫着的是焦灼的气氛,苏秦仪和苏逸阳两个人之间是久久的沉默,他们互相对视着,谁都不肯退让一步,

“好,我答应你!”

两个卫戍微微一愣,“苏小姐……那可是五千大洋啊!”

苏秦仪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卫戍不要说话,她正色对苏逸阳说,“苏逸阳,我答应你,但是,我现在拿不出这些钱来,你给我时间,我去筹钱,但是,你必须现在把人交出来。”

苏逸阳听到这句话,做出一个嘲笑的表情,大笑着摇摇头,“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是这么天真,把人给你,让你带走?到时候,你带着人跑了,我上哪儿去拿钱!”

一提到“钱”,苏逸阳的目光就变得异常凶狠发亮,他恶狠狠地向前走来,卫戍挡在苏秦仪的面前,阻拦了他的去路。但是苏逸阳什么都不怕,他狞笑着说道,“你既然都已经追过来了,想必也是知道了情况,那我也不跟你多说了,一手交钱,一手拿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你!”终于忍无可忍的苏秦仪,对着卫戍摆了一个手势,卫戍一拥而上,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苏逸阳摁在了地上。

然而苏逸阳对此一点胆怯之意都没有,他的唇角依旧抿着放肆的笑意,毫不介意地望着苏秦仪,摇着头感叹道,“你想做什么?就算你把我扣在这里,又有什么用呢!你又不能把我怎么样,哈哈哈哈!”

最后几声狂放的笑意,终于触及到了苏秦仪的底线,她的脸上带着愤怒至极的表情,对卫戍命令道,“看好他,别让他跑了!我就不信,我把整个苏宅翻个底儿朝天,还能找不到她!”

现在的苏逸阳,身形瘦削,虚弱无力,刚刚将丫鬟鞭打致死几乎已经耗费了他部的力气,此刻那里还需要卫戍的严加看管,苏逸阳自己根本就没想过要逃,也逃不掉。

苏家的下人看着这一幕,一声都不敢吭,苏秦仪走出后院,开始沿着连廊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找下去,当她推开一扇一扇紧闭的大门,无论房间里存在着什么,她都走进去,竭尽力地翻找着,不放过丝毫的角落。

旁边有下人怯懦地站在原地,小心翼翼地望着苏秦仪,眼中的躲闪之意根本藏不住,苏秦仪走过去,拽住其中一个下人,厉声质问道,“人呢?人在哪里?”

没有人回答她,所有人都躲避着她的目光和追问,苏秦仪找得急了,忍不住大喊,“再不说,她可就要没命了!”

可是谁敢回答她?苏秦宣的近身丫鬟就因为暴露了苏秦宣的行踪,刚刚死在了苏逸阳的鞭下,这个时候,保命为上,哪管他人的死活呢。

苏秦仪不肯放弃,就连后院里最肮脏的下水房里,她都走进去,推开那些沉重的瓦罐和深桶,始终不见苏秦宣的身影。

“到底在哪儿?到底在哪儿?”苏秦仪越是这么着急,越是毫无头绪,她的脑海里,不断闪现出丫鬟临死之前的样子,那种血腥的场面让她觉得胆寒,而丫鬟对她形容的话语,让苏秦仪很难不去想象,苏秦宣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折磨。

一脚踹开柴房的大门,因为常年不用,屋子里面破败不堪,尘土飞扬,只是在干草堆的下面,苏秦仪竟然发现,这本来封存已久的柴房,似乎有被人动过的痕迹,而这痕迹很新,像是刚刚动过手脚,苏秦仪灵光一现,像是忽然间发现了什么,抬手挥了挥手臂,冲进柴房里,驱赶着那些灰尘,将木柴和干草翻开,也未见苏秦宣的身影。

苏秦仪终于忍无可忍了,她不顾自己满身尘土,直接冲回了后院。谁想到,苏逸阳正斜靠在台阶上,惬意地晒着午后的阳光,仿佛是猜准了苏秦仪一定找不到,自己翘着二郎腿,满脸流露出的都是“一切尽在掌握”的得意表情。

“苏逸阳!你把人藏哪儿了!”

“你说什么?”苏逸阳睥睨地打量着苏秦仪,口中发出“啧啧”的不屑声,摇晃着脑袋,傻傻地笑着,“我听不明白,什么叫我把人藏哪儿了……”

话音刚落,只见苏秦仪一手拽起苏逸阳的脖领子,哪知道苏逸阳已经瘦弱的如此不堪,苏秦仪一个用力,便将苏逸阳整个人从台阶上拽了起来,“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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