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潮湿的牢房里面,苏秦仪第一次感觉到了温暖的存在,那是一个人用着自己的体温来感染你。

这样的一个认知让,她差一点忍不住的红了眼眶,但是随即又察觉自己现在的状态,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当秦少寒从陈辉那里得知有人想要加害于苏秦仪的消息时,整个人的神经都不由紧张起来,身体紧绷的迅速向牢房的方向走去。

到了牢房门口的位置,抬起的双手微微的颤抖起来,因为那个他最深爱的女人,竟然就这样在自己的面前倒在地上,悄无声息的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若不是上前抱起来她的时候,还能够感受到怀中人的心跳和体温的话,秦少寒都差一点以为他晚到了一步。

他锋利俊美的五官紧紧的皱起,声音略带沙哑,“秦仪?”

像是试探的问话,却没有得到对方的任何回答。

而静静躺在他怀抱中的苏秦仪心中也十分的不好受,明明她早就已经说过要彻底的放开对方,却还是不免的被这样的关切的话语惊扰了心弦。

只能暗自咬牙,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十分认真的当一个已经中毒昏迷的人。

秦少寒没有得到回答,立即转身将怀中的人抱着离开,脚下的动作飞快,即便是已经上车,都没有一丝要松懈的意思。

到了医院身检查之后,医生说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就是太过劳累,因此才睡过去而已,秦少寒悬着的心才慢慢地稳定下来。

苏秦仪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在安然的在秦少寒的怀抱里睡着,想必也是一晚上精神都没有放松的原因,加上不再是冰冷的地面相伴,才渐渐的让她放下戒心来。

秦少寒不是悠闲的人,不可能一直等在医院,所以只能交代医务人员将她好好的照料,自己随即便离开了医院。

直到苏秦仪醒过来时,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见到,混沌的记忆略微的思索下瞬间记起,她这是在医院病房里。

忆起秦少寒曾抱着她走出牢房,很有可能就是他将自己送到医院来的,心理不自觉的有十分的沮丧。

现在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要用怎样的心情去面对秦少寒,她想忘记他,可眼前的情况却又让她再次迷茫起来。

思量片刻后,下定决心的苏秦仪,拔掉手上的输液管,,离开房间躲避着周围的医务人员,逃离医院后,她迈微乱的步子,向着苏家的方向走去。

深宅大院的苏府内,众人的气压却是十分沉闷,在座的每个人都有着各自的小心思,只是表面上谁都没有想率先出声说话的意思。

原本要准备着办一场盛大的喜事,谁知竟因秦仪莫名其妙的进监狱而打断,一个进监狱的女人。

哪里是大门大户会要的?

即便是一些小门小户,恐怕都会没有办法接受的。

苏逸阳得知消息后顿时大发雷霆,以为操办婚礼的事情要这样结束了,所有的下人都不敢上前说话,很怕他的怒火会波及到他们的身上来。

苏秦宣的心中也忐忑不安,但是却不能任由父亲就这样放任的处理苏秦仪,思量片刻后大胆的走向前一步,“爹,我看秦仪这事,必有蹊跷,洛家少爷的脾气我们都知道,他怎么是会轻易放手的人,他可是霸道的很啊!”

苏秦宣的话音刚落,就被苏逸阳出声打断,“哼!一个大家闺秀,人已经被抓紧监狱里了,就算是长情又能如何,这个不孝女,总是给我带来麻烦!”

“就是啊,没想到平时的秦仪看起来挺柔弱的,她能做出这事儿,分明就是没有将我们两家人都放在眼里,也是啊,谁叫她的老娘进了祖坟里面……”大太太略带怒气的抱怨着,每一句看似是为了苏家,但仔细一听就能够品出,她不过是在针对苏秦仪罢了。

苏秦宣没有说话,苏逸阳说她的时候,他还能够勉强的说上几句,毕竟他此刻是有利用价值的人,但是到了大太太那里就不一定的。

“住口!现在是说这些风凉话时候吗?”苏逸阳十分恼怒的说着,顿感头涨的很,偏偏这些聒噪的女人,还要在他的面前不断地吵嚷着,实在是让他伤神。

所有人被他这么一吼,部都平静下来,没有人敢再多说一句多余的话。

安静的屋子内,这时却有下人进来通报消息,说是洛家的少爷,洛少冲前来拜访。

苏逸阳吓得顿时一惊,心理很没有底气,神色不免的慌张起来,随即挥退下人,让他带洛少冲进来。

步伐有些紊乱的洛少冲,早就已经疏通好上下的关系,顺利的话今天一早,就能从牢房里将苏秦仪给救出来,可当他赶过去的时候,却早已人去楼空。

哪里有苏秦仪的影子,这叫他如何心理不急呢?

又怕是是放人的时间提前,所以先跑到苏家来,看看是不是她已经回家。

众人见到苏逸阳,洛少冲虽然焦急,还是十分礼貌的行礼,随即试探的问道:“伯父是否看见秦仪了?她从大牢离开许久未见人影。”

“秦仪?她人不是还在大牢里面吗?她能够到哪里去?”洛少冲的一句话,直接让在场的人,惊讶的喊出声来。

苏秦仪明明人在牢房里,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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