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

这两个字是应舟辰万万没想到的一件事,苏秦仪什么性子,近半年的接触,他当然有所了解,绝不是那种会轻易结婚的女人。

除非有人逼她。

可是谁能逼的了她?难道是苏家?可苏家哪有这本事?

应舟辰百思不得其解,微微蹙眉,“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就去问她,看她怎么回答你。”苏秦鸾抬手,抚摸应舟辰的胸膛,“应少,我真是不明白,你和四少都中了她什么妖术,为什么眼里只有她,却看不到其他娇艳的花朵呢?”

好一个娇艳的花朵。

应舟辰握住她不老实的手腕,低声笑道:“这花朵太多,百般无趣,偶尔摘一朵独特的品品,总比万花丛中不起眼的强。”

暗讽苏秦鸾一通,苏秦鸾愣住,却又不敢对应舟辰发怒。

毕竟这位可是北平赫赫有名的少爷,虽不比秦少寒,却也是她惹不起的人物。

只能愤恨地咬牙,暗自将这笔账算在了苏秦仪身上。

“应少若不信便去问问,免得又把别人的好意当成狗屎踩。”

错了,你就是狗屎。

苏秦鸾虽相貌不错,但人品实在不佳,应舟辰实在对这样的女人提不起一点兴趣来,若不是为了套她的话,也不会在这儿演戏。

不过结婚一事,却是他没料到的,苏秦鸾的话不可信,他还是要亲口问问苏秦仪才行。

“她说的不错。”楼上,苏秦仪冷眼看着他们,“我要结婚了,忘了跟你说,到时候来喝喜酒。”

她声音没有任何的起伏,甚至听不出一丝的情感,她像是执行一场任务,话说完,便转身没有犹豫的离开。

“是谁?”应舟辰问苏秦鸾。

苏秦鸾一脸得意洋洋地看着苏秦仪有些落魄的背影,道:“是洛家那个病秧子!”

说罢,她哈哈笑出了声,仿佛讲了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

应舟辰转身匆匆离开,这件事得赶紧告诉秦少寒才行。

无人的街道上,气氛不同寻常的紧张,一声枪响打破了寂静,坐在车上的人将半只胳膊伸出车窗,手中铮亮的黑色手枪翻转,精准的射中拐角处正要仓皇逃走的人。

骆三焦急道:“四少!”

秦少寒捂着腹部,被人从暗处开了一枪,那处正汩汩地流出殷红的血液。

血腥味逐渐溢出,秦少寒道:“他应该没死,把他带回军营。”

南平军营,军医提着手术箱匆忙赶来,为秦少寒取出腹中的子弹,为了避免扯到神经,程没有动用麻药,秦少寒竟也那么忍了过来,只是结束以后脸色苍白,满脸是汗。

去军营处理军务的路上,被人暗算,秦少寒受伤的事被严丝合缝地隐藏起来。

“四少,是南平的人。”骆三神色凝重,一旁的顾明也好不到哪去。

南平军是秦家的亲兵,自秦余刚大帅开始就带出来的队伍,几乎称得上秦家的支柱,他们依靠的就是这股强大的兵力,才让世人忌惮三分。

可这最信任的兵里,竟然出现了叛徒。

而且不知是何人做的,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敢对四少动手,这就像一个被修筑的极为高大厚实的城墙墙角出现了一窝蚂蚁,他们小的用肉眼几乎看不见,但却在由内而外的啃食着他们的堡垒。

秦少寒微微眯眼,骆三道:“少帅,审过了,什么都不肯说。”

“今天我出行的路线还有谁知道?”

为保安,少帅的行程是一件极为秘密的事,只有少数的高层才有机会探到消息。

“若是平日,您的行程高层还是有机会查到的,但人数范围过大,不好查起。不过今天的路线临时做了改动,这边除了我,顾明知道,剩下的便只有……大帅那边的人。”

因为这次临时改动路线,是因为大帅派骆一递来消息,要他去营中处理一件很重要的军务。

顾明面露忧虑:“难道是……”

骆三给了他一个警示的眼神,暗示他周遭的环境并不完可信,让他别乱说话。

但其中的意思,在场的各位心里都十分明了。

要么就是骆三和顾明是内鬼,要么,就是秦余刚那边混进了一些脏东西。

“这件事先瞒下来,不要告诉大帅。”

“是。”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事端,秦少寒临时决定在军营中养伤,这一呆便是数日,而赶往少帅府的应舟辰却是蹲了几日,也没蹲到正主回来。

眼见着苏秦仪结婚的日子越发近了,秦少寒却还不知这消息,应舟辰越发着急,却无计可施,在少帅府干等着也不是办法,他只能另想法子。

“五小姐,天暖了。”

叶何为苏秦仪倒了杯水,放在桌上。

最近她来月事,身子虚弱,叶何便体贴的照顾她。

苏秦仪看着窗外,没说话,叶何发现最近五小姐越来越沉默寡言了,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

他有些担心,便道:“听说应少前几天自从苏家出来以后便去了少帅府,看起来神色匆忙,我听人说,好像是因为五小姐要结婚了的事。”

果然,提到有关秦少寒的事,苏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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