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喘气!”

苏秦仪满面绯红,秦少寒的侵略暂时停了下来,她终于呼吸到了大把大把的空气,气息紊乱,长发披散下来,有些凌乱。

“真是个笨蛋。”秦少寒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捏着她的下巴,“教了你那么多次,你怎么还不会?”

“唔,还不是你技术太差,天底下没有笨学生,只有不会教学的老师。”

“歪理。”秦少寒被赤裸裸地嘲笑了一波,身为少帅怎可受如此大辱?

当即,他又霸道地欺身而上,这次不光是动嘴上功夫,手上功夫也动了动,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苏秦仪身上的纽扣,伸了进去,一寸一寸地抚摸她光滑的皮肤,就像是在弹奏一首钢琴曲。

苏秦仪哪受得了他这样技术高超的挑拨,当即浑身发软,心跳快的不正常。

若不是有秦少寒撑着她的后脑,她估计整个人都要陷在软绵绵的被子里了。

“等等,门!”趁着休息的空余,苏秦仪仓促地提醒秦少寒,门还没关!

秦少寒连看都没看,倒是别有兴致地观赏起苏秦仪害羞的样子。

“怕什么?”

他一手撑在苏秦仪耳边,好整以暇地问。

苏秦仪被他这一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痞子样堵的哑口无言,“你……快去关门,不然我就……”

秦少寒越发觉得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害羞起来的模样很可爱,他微微低下身,直挺的鼻子与苏秦仪越来越近,两人灼热的呼吸都纠缠到一起。

“嗯?你就怎样?”

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环绕耳畔,苏秦仪感觉整个人都被一个叫秦少寒的袋子给包裹住了,她咬唇的动作被秦少寒一根手指抵着唇瓣阻止下来。

“我允许你咬自己了么?”他似乎有些不悦。

苏秦仪败下阵来,抬手砸在秦少寒的肩膀上,“门啊,万一有人看到怎么办?还有,你的手,又流血了,快处理一下!”

她挣扎着要起身,被秦少寒压了下来。

他手上的伤口破裂,流出殷红的血迹,他却像没感觉似的,只低低的笑着。

“没关系,如果有谁看到了,我就剜了他的眼睛,让他永远也看不见。”

苏秦仪胆战心惊,“幸好现在共和了,不然让你做了皇帝,你觉得是名昏君!”

“嗯,对,所以你该庆幸,你不用成为被后世诟病的妲己。”

话音落下,秦少寒没再给她废话的机会,橙黄的灯光沐浴在两人身上,室内一片旖旎。

“大帅,四少把平川商会烧了。”

“哦?”秦余刚坐在书房,正是壮年,中气十足,“不是告诉他别动平川商会吗?!”

骆一就把秦少寒借宴请之名软禁下杜梦,强行差人烧了平川商会的事大致讲述了一遍,秦余刚听完大笑了两声,拍案道:“不愧是我的儿子!好!这件事干的,痛快!”

他和康总理是患难之交的好兄弟,他开口的事情,秦余刚不好拒绝,否则闹的不愉快了对谁都不利。

但是秦少寒却替他出了这口郁结胸口的恶气,实在是爽快!

“那女人呢?”

“苏小姐说最近流言甚广,顾虑到大帅的名声,她不便住下,让我替她向您传达谢意。”

秦余刚的笑声停了下来,抬手摸着自己蓄出胡渣的下巴,“倒是个聪明的女人,只是留在少寒身边太过有威胁性,少寒已经为了她多次受困,这样的人还是尽早除掉为好。”

骆一一顿,小心地提醒,“大帅,我看四少很看重苏小姐,若是您对苏小姐下手,恐怕……会对您二人的父子关系造成影响。”

“一个女人而已,他敢对我不满?”

秦余刚皱眉训斥,骆一轻声道:“大帅,四少已不是当年的小孩子了。”

闻声,秦余刚眉头皱的更深,却没再发作,似乎在沉思骆一的话。

确实,秦少寒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已经变得成熟稳重,他可以依靠自己的能力登上少帅之位,必然不会做任人宰割的一方。

不愧流着他的血,小时候是怂包一个,想不到长大以后蜕变的如此之快,速度让他震惊。

“那个女人先放一放,最近的流言查的怎么样了?通敌叛国?哼,如果一个小小女子都有了通敌叛国的本事,那要我们做什么用的?!”

“有些眉目了,我们注意到四少那边也在查这件事,听人说是从唐……立花真纪那里传出来的,立花真纪已经死了,流言一传十十传百,到底源头在哪里,无法证实。”

提起立花真纪,秦余刚便觉得自家女人这次真是惹了大祸端,他叹了口气,“这事儿是婉芸疏忽了,竟然让那些倭寇趁机钻进我们秦家,还险些成了我秦家的儿媳妇儿!”

知道秦余刚是个护妻的主儿,表面上训斥,但并不会真正埋怨夫人。

“夫人也为这件事上火呢,听下人说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吃饭……”

“什么?这件事怎么才告诉我,要这些下人有什么用的!”秦余刚训斥,不由分说地匆匆去找慕香婉芸了。

骆一叹了口气,这位雷厉风行的主儿,怎么对夫人偏偏那么喜爱呢?

而且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