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何抓起一把墙角的泥土,混着白雪堆砌着泥土,抹着眼泪,眼神偷瞄那个人的影子。

“我的小白死了,我在祭奠它,小白,你死得好惨啊。呜呜呜,你走的时候,眼睛都没有闭上。你要不要过来,跟我一起给它烧点纸钱,它以后会来感谢你的。”

那个人往后退,他看到叶何的脸变得黝黑,没有一丝血色。

“疯子,小白是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祭奠?”

“是我最爱的猫啊,你要不要来看看它,我扒给你看。”他说道,双手一直在扒泥土。

“快住手,不要动。离开这儿,除了你,刚刚是不是有别人?”

叶何摇摇头,瞪大说道:“别人?可是这里只有我一个人,难道是小白?它回来了,它说要来看我,真的来了。你快告诉我,你在哪里看到它的?”

那个人吓得手上发抖,凄凉的树林瑟瑟吹风,周围这么阴森,这老佣人仿佛是见鬼了一般,叶何说话语调太奇怪了,他吓得转身拔腿就跑。

叶何算是逃过了一劫,处理了现场。

……

茶餐厅的装潢十分高雅,光看外面就知道是一家很昂贵的店。

苏秦鸾想起自己身上现钱并不多,第一次与余梅颜出来又不好意思说让她开钱。苏秦鸾站在门口,猛地怔了下。

余梅颜往前走了几步,见后面没动静,转过身来询问:“怎么了?你觉得这里不好?”

“不是不是。”

苏秦鸾双手激动摇着,这可是上流社会名门小姐喜欢光顾的地方,她怎么敢觉得这里不好。

她表情显得有些为难,眼巴巴绞着手帕,“余小姐,这个地方消费会不会贵了点,我今天可能身上的钱没带够。”

余梅颜听着只觉得好笑,“我请你喝茶,你就是我的客人,我怎么会让客人买单,你放心跟我进去就是了。”

苏秦鸾一听,不用付钱。她得多大面子才能让余梅颜这种身份的豪门小姐视作客人,心里乐开了花,一种强烈的虚荣心驱使着她。

两人浅谈了几乎半个小时,氛围融洽,似乎达成共识。

就在两人准备离开时,苏秦鸾身边的丫头小莲火急火燎跑进来,附在苏秦鸾耳畔小声嘀咕了几句。

“什么!她居然这么大胆子。”

苏秦鸾震惊之余,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不过也对,早该猜到她耐不住性子,这下被我逮个正着了。”

余梅颜看她样子,似乎是有事发生,问:“秦鸾,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突然这么高兴?”

苏秦鸾赶紧跟她分享这个好消息,“之前父亲将苏秦仪禁足在府里,我就猜以她疯丫头的个性,怎么可能安分待着,所以派乐小厮盯紧她的院子。刚刚小厮传信说,苏秦仪悄悄出府了。”

余梅颜一听,眼前顿时一亮,她侧目看向身后的丫鬟,两人相视一笑,丫鬟更是点点头,示意她可以有所行动。

“那你可知道她出府是要去哪里?”余梅颜收住脸上的欣喜,询问道。

苏秦鸾抬头看向小莲,小莲附在她耳旁,小声说了句。

“小厮看见她出门时穿的黑色深衣,头发上系了一根白绳,像是要去参加丧礼。”苏秦鸾越说心里越疑惑,平时不见苏秦仪还与谁过多亲近,她是要去参加谁的丧礼?

余梅颜眼神示意身后丫鬟,丫鬟轻轻点头后,悄悄离开。

“那秦鸾你是有什么打算?”余梅颜微笑着喝了口茶,眸中的笑容似有深意。

“还能怎么打算,守株待兔呗。”

两人聊着聊着,皆哈哈大笑起来,颇有几分意趣相投的样子。离开时,余梅颜还送了苏秦鸾一套名贵的首饰。

苏秦鸾暗叹余梅颜这个朋友交得太对了,大方不说,和她还有着相同的敌人。

苏秦仪按着记忆中的路走到了程良老先生的家,他的后事在他的老宅里办。

老先生的家门口已经满满是人,都是来悼念老先生,送他最后一程的。他的照片,就挂在大厅的中央,黑白照片上的他,那么地慈祥和蔼,光看面向就给人平近易人的感觉。

苏秦仪在门口站着望了很久,许亿千在招待着前来悼念的宾客,她的脸色略显憔悴,看起来已经许多天没有好好休息了,身穿一身黑色深袍的她,消瘦了不少。

她穿过人群,径直来到了许亿千的身边。

“秦仪?你怎么有空来?你不是说……”许亿千看到她时很是惊讶。

她被禁足的事情许亿千是知道的,叶何上次送藏红花过来的时候,告诉过她了,此刻看到苏秦仪出现时特别意外。

“我与程良老先生虽然素未谋面,没有什么交情,但是我和你是好朋友,他作为你的师父,当然也算是我的半个师父了,怎么说我都要送他最后一程。”

现场气氛严肃惋惜,今天到场的人众多,大多数都是程良老先生的徒弟学生,还有商业界的人,他们都非常尊敬老先生。

“你这样跑出来,真的没事吗?要不然还是赶紧回去吧,师傅他老人家会知道你的心意。”许亿千红肿的双眼,对苏秦仪满满是关心,苏秦仪对于她的恩情,已经远远超过好朋友。

苏秦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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