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浑身湿透勾勒出姣好身材的洛初颜,君御剑眉一敛,高大的身躯挡在她的身前,薄唇一掀:“走光了。”

洛初颜嘴角微抽:“这个时候不应该说句暖心的话么?”

“呵,你一个打晕四个还能开车离开,强大到不需要男人了,还暖什么心?”君御嘴上这么说,手却脱下黑色风衣将她包裹得严严密密,接着打横抱起,朝座驾走去。

洛初颜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心中暗忖:口嫌体正直。

上车后,君御依旧抱着她不放。

洛初颜依偎在他怀里,悬着的心慢慢放下,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下来,却渐渐地昏昏欲睡。

她强撑着说:“幕后指使是杜利仁,他看到我催眠了,你能帮我找到他吗?”

君御脑子里没有这号人,抬眸看了眼皮蛋,冷冷开口:“给你将功折罪的机会。”

“是,保证完任务!”皮蛋激动得飙到280码,不用回炉重造了,他升起隔板后,打电话给阿勾:“狗哥,快帮我找个人,我的生死就掌握在你手里了。”

“哦,那你死吧。”

“咳咳咳,阿勾哥哥,咱俩虽然没有一起看过星星和月亮,但是咱俩一起跳过伞游过海啊,你不能见死不救……”

与此同时,车后座的气氛平静而温馨,仿佛是两个世界。

“君御。”洛初颜轻轻喊他的名字。

“嗯。”君御淡淡应声。

“以后我会相信你,你也相信我,我们彼此信任。”她被带走不到一个小时,他就准确的找过来,可见速度有多快,如果不在乎,管她是死是活。

君御嗤了一声,垂眸看着她眼皮重得像是抬不起来,没好气的道:“不困?”

“困……”

“那你说什么废话?”她能指出他哪里不够信任,他名字倒过来写!

“哦,那我睡了。”

洛初颜脑袋在他胸前拱了拱,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没几秒就睡着了。

君御见状差点气笑了!

困得秒睡,还拉着他不停地说,傻子么?

就连回到唐宫给她洗澡也没有醒,乖乖躺着的模样好似任君采撷,君御‘啧啧’两声,真想把她弄醒哭着叫小哥哥。

然而在看到她大腿的青紫色后,君御深邃的眸暗光浮动,一缕缕寒意扩散开来。

该死!

他眉头紧蹙,帮她洗了个战斗澡,又给几块青紫的地方上药,听着她嘴里溢出的哼唧声音,让他一股热血直冲下腹。

君御不得不又去洗澡。

出来时,刚好接到皮蛋的电话,已经把杜利仁带了回来。

唐宫的观鱼池旁边。

杜利仁像条咸鱼一样被扔在地上,鼻青脸肿的,显然遭了一轮罪。

“你很有见识,居然知道跑路,可惜太蠢了一点,国航的最大股东是我们君少,就算你起飞了,也能把你原路送回来,懂不?”皮蛋蹲着拍打他的脸。

杜利仁只想静静。

说得好像其他航空公司不是你家君少的地盘一样!

“别废话了,君少来了。”阿勾提醒。

月光下,君御一身黑色亮面风衣,配黑色衬衫,黑色亮面西裤,气势威压两米八,逆光而来,走路带风,大佬霸气十足!

他从别墅出来,就引起小楼阳台上的女佣们阵阵吸气声,一个个眼冒火光。

“你惨了。”皮蛋对杜利仁说。

杜利仁忍着疼痛爬起来,焦急解释道:“君少,你听我说,这真的是个误会!”

君御眸光沉静如水,淡漠得像是看一只蝼蚁:“知道池子里的鱼为什么这么红吗?”

“社会我君少,人狠话不多!”

皮蛋嘿嘿的说,在君御冷眼扫过来时,立马变正经:“我知道!这里面都是花高价买来的食人鱼,每天至少要吃掉一百只活鸡,鸡血把它们染红了,我看你这么胖,应该能抵一天的食量呢!”

杜利仁:“呵呵……呵呵……”

我读书少,你别糊弄我!

皮蛋踢了他一脚:“笑个屁!要么说出受谁指使,要么丢下去喂鱼,赶紧选!”

阿勾则直接很多,一脚将他踹下观鱼池。

“太暴力了!”话虽这么说,但皮蛋很乐意看戏。

杜利仁在水里不断扑腾,总觉得有东西在咬他的肉。

“啊啊啊——救我!救我!”

“救你可以啊,说完就救你上来。”

杜利仁的呼救戛然而止!

但他坚持不到三分钟,便破功大吼:“是俞丽桐!是她让我找几个男人毁掉洛初颜的,我怀疑她身上有温家的催眠术传承,所以没有那么做。”

皮蛋笑眯眯的说:“你怕是不知道,她是我们君少的太太。”

“这怎,怎么可能……”杜利仁震惊得眼珠子凸起,肠子都悔青了,他就不该答应俞丽桐,“是俞丽桐威胁我的,不然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动君少的女人啊!”

皮蛋对这名字有点耳熟,掏了掏耳朵问:“俞丽桐?她怎么威胁你了?”

杜利仁难以启齿的说:“我,我有次喝醉酒,把她睡了。”

“卧槽!看不出来你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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