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株安眠养神的药,单大人似乎也太过武断?”

王太守走上来缓缓分析。

“老夫人有所不知,有些毒并非本就是毒。而是多种药物混杂而成,您买下的这药恰好就是其中的组成之一。”

听他这么说,老夫人忽然冷笑一声。

“那这般看来,玉茹丫头也不过是无意中给喝了一杯茶,也是这毒物其中的一部分?”

程莲儿听到这里忽然浑身僵住,怎的就会把事情猜到这个方向上来?为何又把娘牵涉进去?

到底是谁把这个消息传过来的?

虽说他们并没有直接把矛头对准她和娘,可是现在所说之言去与她们当时的算计格外相近。

若是叫对方发现其中关键之处,多半会猜出来她们才是真正的凶手。

宁静对于旁边人的一举一动都格外关注,见她听见此话面有异色,稍加一想,总算明白过来那日为何要让两人上街。

她不禁心中冷笑。

这母女俩真是好算计,什么都想在她头上踩一脚。

若是事情没有败露也就罢了,可事情要真的被发现了,她恐怕也得被对方反咬一口。

此时看着老夫人对于被陷害完不惧,一个想法逐渐的浮上了宁静的心头。

莫非构陷老夫人就是让她脱身的契机?

她与老夫人绑在一起,自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情。虽说她看似要陷害,实则是成。

主要矛头似乎集中在了老夫人身上,可一旦坐实,参与其中的孟氏也跑不了。

想通了这些,宁静眼底闪过一道光芒。

王连德对此十分疑惑,他甚至都有些听不懂太守几人之间究竟在打什么哑谜。

来到这里之前被再三叮嘱不能乱说话,他干脆就闭上嘴巴,在一旁当了个透明人。

单雷对于此话显然有些接不上口,对方所言不假,如果自己真的断定此事的话,难保不是别人故意算计这么一场。

毕竟他们昨日才知道,原来这并非是一种毒物所下。

思来想去,单雷转头看下王太守,“把孟氏找出来,好生问问。”

程莲儿心中莫名紧张,她说不出为何自己有一种慌乱之感,可是总觉得事情似乎不吵朝着他们想象的方向去。

不多时。

孟氏直接被带到了前厅。

她一路上心思百转,可能就没有想明白究竟为何?

等看到人进来之后,老夫人满脸疲惫之色,“那是我叫你买了一株药草,你可还是记得?”

孟氏听见此一头雾水。

老夫人何时叫她买药草了?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露出了错愕的表情,随后直接辩驳,“老夫人,孟娘何时帮你买过?”

孟氏此话一出,几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老妇人的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她脸上却露出一股怒气。

王太守和单雷此刻心里惊的够呛,老夫人自己都承认了此事,这孟氏为何直接矢口否认?

难道是她知道什么内情吗?

宁静突然间满脸疑惑地望向王连德,“当然你可还记得我与夫人还有莲儿妹妹一同出去逛街?”

她突如其来的一声把几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过去。

王连德自然记得,他本来是要跟面前人好好的亲热亲热,结果被母亲把人给直接叫走了。

宁静这才确定下来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几分回忆。

“这是当日,我偶然间听闻说是孟娘似乎急急忙忙的出府了,刚刚走至门口就有小厮等她。”

她说到这里也有些不确定的模样。

“混乱之间我似乎听到‘药铺’之类的话,也不晓得是真是假……”

所说单雷刚刚只是心有猜忌,现在更是信了一大半,也就是说孟氏否认自己做过的事,她莫非是找知此物具有别的作用?

老夫人不轻不重的插了句话,“说来这还是她提给我的好药,确实吃着身子爽利,就是不知为何前日做成药丢了些许。”

一语惊人,孟氏感觉一道莫须有的罪名盖在了自己头上,她十分愤怒,想直接反驳却又知道线下的这种情况,越是反驳就越证明了她的不正常。

孟氏直直的盯着老夫人,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可终究是一无所获。

对方摆明了就是发生了这样的事,又加上宁静说了那样的话。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小贱蹄子会在关键时候踩她一脚,一道冰冷的目光甩了过去,宁静顺着就看到了孟氏的嘴脸。

她终究害怕故意缩在了王连德怀里,后者意识到跪在地上人的不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警告之色。

单雷忽然之间就想通了关键。

宁静刚才说当日王夫人还同孟氏女儿出去逛了街,莫非是两人里应外合达成了目的?

他看向宁静,此时有些老态的脸上满是探究和质问。

“当时你可是看到有什么奇怪之处?”

宁静缓缓的走出来,脸上却有几分害怕之色,“当时我们三人转进了一家卖香料的铺子,夫人应当是从那里买了个荷包,我记得是个紫色的荷包模样看着颇为别致。”

她说到这里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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