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什么，颤颤巍巍握紧了刀柄，挪到了叶承德旁，用刀尖戳了戳叶承德，“爸，他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是，你让刘振来要我的命吗？”
“添天……”叶承德抬头看她，眼神浑浊，“爸……对不起你！”
“为什么，为什么啊？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什么了？”
“不是！孩子，你很好。是我，这些年来，我的执念太深！我恨他，我就是要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带孩子一个又一个的死去！”
叶添天眼睛不敢相信盯着叶承德，“你是说，你恨的人是……”
“对，就是我大哥，你的亲生父亲！我恨他，恨死他了！是他让我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我就让他尝尝失去孩子的滋味！”叶承德想笑几声，却干咳起来，“我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活着走出去这里了，现在都告诉你也无妨。当年造成叶添嵘的死，也是我的安排，现在让刘振去杀你，也是我的计划。”
叶添天一屁股坐在地上，怎么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