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了?
这种迷情,药效虽然浓烈,但是,要解起来,也并不是那么困难。
只要,自己回医院,所有的问题,便迎刃而解。
只是,他的心里,却突然的冒出一个念头。
他想以此来试试白宇恒的反应。
没想到,那个药效竟然如此之烈,到最后,他竟然连自主的意识都消磨殆尽了。
……
下午2点,月清幽向他的AB角医生交代了几句,将自己的病人交给他看管。
便拿着外套,出了医院。
……
300多平的复式洋房。
月清幽打开房门,望见了坐在沙发上,看着厚厚医书的月长风。
“爸。”
月清幽唤了一声。
月长风抬头,将近50岁的脸上,染上了一些岁月的风霜。
微微笑道:
“今天下午不用上班?”
月清幽摇了摇头,“有点事儿,想和你说。”
月长风取下了自己的眼镜,将手中厚厚的那本医书放在沙发旁的茶几上。
“刚好,我也有点事情和你说。”
月清幽将自己的外套挂在门后,换了拖鞋,在月长风身旁的一个独坐沙发上坐了下来。
“爸,你先说。”
月清幽双腿交叠,双手十指相扣搭在膝盖上。
“上次,爸爸给你介绍的那个相亲对象,你不满意?”
月清幽愣了一下,想起了上次那位漂亮可爱的姑娘。
“没有,她很好,只是……”
月清幽愣了一下。
斟酌着,应该如何开口?
从自己18岁开始,父亲便一直在为自己物色相亲对象,生害怕自己找不到女朋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