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大,“伤残人士,就应该有伤残人士的自觉。”

“我偏不!”

盛泽度的声音突然深沉而低哑,抱着慕浅沫直接翻了一个身,头一低,狠狠的吻上了近在眼前的唇。

那样的炽烈,带着让慕浅沫无法抗拒的力道。

慕浅沫只觉得,脑子里一直紧绷着的那根线,在自己即将出国的这一刻,突然间便断了。

未来的几天,她要见不到他了。

只是这样一想,慕浅沫便觉得,心脏砰砰砰的跳乱了起来。

受这种莫名情绪的鼓噪,慕浅沫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揽上了盛泽度的腰,竭尽所能的回应着。

两人越吻越深,仿佛,怎么也不够似的……

很多事情,便顺理成章了。

……

晨光初沐,衣衫闪落一地。

当慕浅沫终于挣脱盛泽度的霸道与强势时,只觉得自己浑身已经被汗水浇了个透。

分不清是盛泽度的,还是她自己的。

只觉得,在这个冬已尽,春将至的季节,像这样的酣畅淋漓,又带了一些离愁别绪,滋味有些说不清,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