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落在前脚尖缓慢前进。很像电视节目里表演走钢丝的艺人。

“我拒绝,怎么看都像是小孩子才会干的事情,我和你不同,你是小孩子我是青少年。这么幼稚的行为还是更适合古月你。”古月的动作又让金布想到了自己的小侄女,她也是喜欢这样走路,不同的是小侄女比古月要聪明一些,会担心摔着的她会牵着大人的手。

“组长你除了长得老了一点,任何其它方面都不能用成熟来形容。我不管我就要你陪着我,你也不准跑我前面去,得走我身边。”玩性大开的古月开始耍起赖来,说话的语气感觉金布不答应的话她就要开始在地上打滚了。

金布没办法,只得跟在身后。虽然花坛边也就一分米的高度,摔下来也没事。但是古月更像是在玩游戏,走在上面的速度的很慢,跟在身后金布亦是如此。旁边的花坛更不如说是草坛更为合适。要是生长的在高一些,金布说不定会有把古月推倒在上面的冲动。小庙村的春天,金布就会和弱阳一起去山上找草别人专门种牧草的地块玩,累了之后倒在上面的感觉只有亲生挺会才能知道。

“古月我很好奇一个问题啊,你们女孩子生理期的时候为什么会性情大变啊。今天你都不开心了好多次了。还记得我们早些时间一起玩的时候,你出门是笑脸,回家的时候也是笑脸。今天没送那你回家之前,我都不敢确定你会不会哭着回家。”

金布的视野从花坛从新转移到古月身上,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想到眼前这个嘴角上扬,机灵古怪的小女孩刚刚还委屈的要哭出来。

“组长我们好歹还是异性,你这么直截了当的和我谈论这个话题你觉得合适吗?我敢保证如果你去问一个不熟悉的人这样的问题,别人一定会把你当作流氓来看。就算是我你也该问的含蓄一定好吧,我难得不会害羞啊。”如果不是为了保持平衡的话,古月说不定会恨恨的敲下金布的榆木脑袋,让他长些教训。

“我当然知道不能随便问其它人了,不然我来问你干嘛。如果你都不会回答我这个问题,别人肯定不会给我解释了。就算我对古月你耍了流氓又怎么样了,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肯定也习惯了对吧。”金布口中的耍流氓大概就是指之前什么换牛奶的恶作剧了。

“我怎么会知道这些,我要是能知道这些的话我就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组长你是在对我宣泄怨气啊,如果你真觉得忍受不了的话,以后我来日子的这些日子,我就尽力不找你出来玩好了。”古月没想到自己都这样说了金布还是不依不挠,认真想了下,好像自己还真不知道为什么。

“也对啊,是我太理想化。这和病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病一个道理,要是古月你知道了那还要妇科大夫干啥对吧。”听古月的语气,金布感觉她没咋说谎,便只能自己随便找个台阶下来。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组长你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我刚刚的建议你就默认了吗,我今天脾气真的就让你不能忍受了啊。”古月提前跳下了花坛边,位置从金布身边换成了金布前面。其目的是为了让金布无法看到自己表情。

“我的小祖宗啊,你咋又敏感起来了。我哪有嫌弃你啊,我记得以前我就解释过了啊。你这种日子我肯定是多陪陪你好啊,毕竟我可是古月你的实习男朋友,兼容学习小组组长。看你说的什么胡话。”

从某种层面上说,金布现在很厉害,毕竟能古月语气的细微变化能猜到古月心理情绪的波动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但是这里的不简单不是指发现古月心情波动,准确的说不简单的是让古月愿意展示自己的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