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看着面前的悲伤的崔琴,她没有生过孩子,不懂为娘者失去孩子的心,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崔琴,她那般说,只是不想崔琴沉浸在痛苦中。

崔琴略叹一口气:“黎小姐,我明白,你回房休息吧,我没事。”

黎夏伸出手拍了拍崔琴的手,她张嘴,只道:“你们算不上母子,你的牵挂,没有人会知道的,所以,你要振作起来,你还有可盈,还有大仇未报。”

“嗯,谢谢黎小姐。”

不错,她还有可盈,还有大仇未报,她不应该这样颓废,那个魔胎与她无缘,她越是记挂,越是对自己有害。

罢了,罢了。

黎夏看出了崔琴想明白了,她也放心了,又嘱咐几句,她就离开了。

屋外,黎润跟南尧走了过来,询问着:“她没事吧。”

黎夏点头:“没什么大碍,过几天就会好,咦,表哥呢?回房了吗?”

南尧轻点头:“嗯。”

黎润跟南尧两个大男人本就不心细,对于这些,还不如黎夏呢?听到黎夏这样说来,他们也没再说什么。

忽黎夏想到了什么,她问着黎润:“哥,庄蝶怎么不见了。”

今晚回来,事情一多,倒没有想到,现在事情都办完了,才想起此事。

黎润却是摇头:“这个倒要问问黎润,我不清楚。”

“哦,那等明天再说了,累了一天了,我也乏了,尧哥哥,你也回房休息吧。”

说着,三人就各自回了房间。

许是今天累了,黎夏竟一夜无梦,睡得极好。

只是在天亮前,她隐约听到有人在叫着她的名声,声音很是熟悉,且温柔,深情十分。

“夏夏,夏夏。”

本还是温柔的低唤声,忽传来一声惊呼声:“啊,夏夏,救我,救我。”

黎夏猛得坐起身来,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嘴里低喃着:“尧哥哥,尧哥哥。”

那梦中呼叫着她的名字就是南尧的声音,尧哥哥说让她救他,尧哥哥有危险吗?  想到这,她心里一惊,脑子里乱的很很,掀开被子,赤脚就下了床,打开门后,居然看到那个担心的身影,她扑入南尧怀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尧哥哥,你没事,就

好。”

她真的是怕了,她害怕,尧哥哥先她一步走了。

南尧抱紧了怀中少女,看着她额头上的大汗,心疼着:“怎么了,夏夏,做噩梦了吗?”

“嗯。”她把头埋在南尧怀中:“我梦见,你喊着救命,声音很是害怕。”

是啊,这就是她噩梦,南尧若真得出了什么事,就是她的噩梦。

南尧听了黎夏的话,他心里又喜又笑的:“傻丫头,俗话说,梦是相反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可是,我害怕。”  很是简单的话,他却感觉到怀中女子像是用尽力说这句话来,身子还忍不住的发抖,这让南尧心口微痛,他把黎夏抱入屋里,轻声安哄着:“我没事,有你在,我怎

么舍得让自己先离去呢?”

黎夏听后,她没有回答,只是躺在南尧怀中愁容着,尧哥哥,如果,你知道我活不过二十五岁,你当如何?

呵呵,黎夏,黎夏,尧哥哥定会随你而去。

尧哥哥,尧哥哥,我舍不得你啊。

南尧看着怀中女子沉默了,他把她放到床上:“夏夏,在想什么呢?”

黎夏终回神:“没想什么,只是想今后,时刻的陪伴在尧哥哥,一步都不想离开。”

南尧眼中激动着,他动情的搂过黎夏,薄唇轻吻了下那红唇。

他的吻是温柔的,柔情似水,让黎夏甘愿沉浸在其中,不再想以后,只是现在。

一吻过后,南尧放开了黎夏,望着黎夏那含情的眸子,他轻笑:“夏夏,说好了一步都不许离开,就连出恭也不许离开。”

本来很是温情的气氛,居然被南尧这话打破了气氛,黎夏俏脸一燥热,本压抑的心情一下开朗起,她娇嗔声:“尧哥哥,你真讨厌。”

明明很好的气氛,非要说这种话来,真是的。

南尧哈哈大笑声,一把把黎夏拽入怀中,调笑着:“我讨厌吗?如果……。”

“夏夏姐……啊,我什么没看见,没看见。”

就当南尧把黎夏压在身下时,屋外就响起一道惊呼声。

黎夏脸再次红通了,她娇嗔的望着南尧,暗骂:“都是你,不关门。”

南尧郑重的点头,说了一句:“那好,我现在就把门关上,继续刚才的事。”

黎夏推了推身上的南尧,娇羞着:“好了,好了,没闹了,可盈一定是找我有事情。”

南尧立即站起身来,搂着黎夏的腰身,一把就抱入怀中,然后放开黎夏,让她出门,留下一脸不些难受的南尧。

他轻叹一声,看得到吃不着,怪也怪自己,明明不能动,非要去招惹,结果难受的是自己。

屋外,黎夏看着一脸不好意思的可盈,她轻咳了一声:“可盈。”

可盈回过神来,那小眼神中暧昧着:“夏夏姐,我什么都没看到,真得没看到。”

可是那笑意的眼,出卖了她。

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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