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市外,站着一个女子,她身着白衣,那娇俏的眸子泛着怒意,呵斥着:“放开她。”

黎夏目光看过去,她呢喃着:“沐如婳。”

没错,此人正是沐如婳。

沐如婳扶着一个少女,也就是刚才慕容冽下令卖到春花楼的那个少女。

只见沐如婳眼中关心着,询问:“依依,你没事吧。”

被沐如婳称依依的女子,那泪水立即止不住往外流:“如婳,如婳,我好怕,我好怕。”

沐如婳安慰着她,声音怜惜着:“没怕,没怕,我来了,我来带你回去。”

黎夏看着这依依的女子,她努力回想着是谁,居然跟沐如婳有关系,可是一时却想不起来,前世,好像没有这号人。

随口问:“小冽啊,这女子是谁啊?原是哪家小姐啊。”  慕容冽听到黎夏问话,立即上前回答,比回答他太子父亲,都还有积极,他说:“这叫柳依依,是罪臣柳靖的嫡长女,这柳靖是个大贪官,在苏州任职期间,纵子行凶

,强抢民女,收剐民脂民膏,被皇爷爷知道了,给杀了头,家眷给贬为奴。”

话简单易懂,黎夏不由点头:“看来,还真是有其父就有其女,都不是好东西。”

只是要窥探她尧哥哥的都不是好东西。

可是这柳依依跟沐如婳有什么关系?  慕容冽似乎知道黎夏心里所想,他解释着:“师娘,你就不知道了,原来柳家跟沐家可是世交更是邻居,沐如婳跟柳依依是手帕之交,这不,柳家出事了,沐如婳瞒着

沐相国,也来救柳依依。”

对于慕容冽的话,黎夏有些疑惑,她问:“你怎么知道,她是瞒着沐相国出来的呢?”  慕容冽耐心的解释着:“师娘,你看,这沐如婳一个随从都没带,只带了一个贴身丫鬟,不是瞒着出来的,是什么?再者说沐相国是何等聪明的人,老奸巨猾,怎么能

让自己的掌上明珠,未来的凌世子妃,跟一个罪臣之女,相交呢?”

黎夏听后,她默默点头:“不过,这个沐如婳不是那种心善之人,这来救柳依依,可想而知,两人的感情不错。”

慕容冽对此,也点头,但他又轻讽着:“这个柳依依可不是好惹的主,今日沐如婳救了她,说不准哪一天,还会反咬她一口。”

慕容冽此话,倒说得事实,经年之后,沐如婳还会被柳依依反咬一口,不过,这就是后话了。

奴市的老板认出了沐如婳,他上前一步:“沐小姐,这人可是冽世子要的,我们,我们……。”

话没有接着说下去,但沐如婳又怎么不会知道老板的意思。

柳依依心里一惊,拉住沐如婳的手颤抖着:“算了吧,如婳,为了我得罪冽世子,不值得,万一因我而让你受委屈,我是万万不能的。”

沐如婳听着柳依依这为她着想的话,她心里一软,安慰着柳依依:“依依,你放心,今日我一定会带你回去的。”

“如婳,谢谢你。”

柳依依朦胧着双眸,眼中是感激着,她此时心里是真心感激沐如婳的。

沐如婳把柳依依交给身后的丫鬟后,她目光看向慕容冽方向,竟没想到,居然看到了黎夏跟南尧,心里疑惑着,怎么他们在这里啊。

想着,也走上前,她语气微微恳求着:“如婳拜见冽世子,烦请冽世子看在如婳的面上,饶过依依这一次,如婳定当万千感谢。”

论礼,她一个大臣之女,是该向慕容冽行礼的,就算日后,她成了凌世子妃,也该向慕容冽行礼,毕竟,人家父亲可是太子。

慕容冽可是谁的面子都会给的,他冷嘲的望着沐如婳:“沐小姐,我们很熟吗?本世子凭什么卖你面子。”

一句话,就让沐如婳语赛,脸色惨白着,就像慕容冽欺负她般。

半咬朱唇,双眸剪水,那样子,别提惹有心怜了。

慕容冽话顿了顿,又说着:“若让我放了这柳依依,也行,除非……。”

沐如婳眼中一喜,她急着问:“除非,什么?”

“除非,你沐大小姐,陪我一晚,若把小爷伺候好了,我倒可以放过这柳依依。”  沐如婳听了慕容冽这轻挑的话,她眉眼一横,愤怒:“慕容冽,你无耻,我可是未来的凌世子妃,你的弟妹,你怎么可以说这等话,你侮辱我可以,但怎么能侮辱凌世

子呢?”

慕容冽一幅很无辜的样子,他耸了耸肩,目光看向黎夏,他问:“师娘,我侮辱慕容凌了吗?”

黎夏给了一个白眼,不参与这些,免得惹祸上身,可是她不想惹祸上身,不代表别人不抓着她不放。

沐如婳听着慕容冽对黎夏的称呼,心里奇怪着,什么时候黎夏成了慕容冽的师娘了,那他的师傅是南尧,如此说来,太子一派居然拉笼了南家,那凌的皇位不就……。

她帮而冷哼:“南家从来不参与朝政,如今南少主,可是违了规矩。”  黎夏听到沐如婳此话,她眉眼微怒,讽笑:“沐小姐此话,我有些听不懂了,南家的规矩何时轮到沐小姐指手画脚了,就算南家插手朝政,也非你一个小小官家之女能

言说的。”

“黎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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